川笑:“想你开心。”
魏竞川伸手按住他小腹,架起余朗微微打颤大腿,重返温柔乡。
这次做得温柔,但实在漫长,余朗遭不住,哭得要断气,但他又慷慨,魏竞川要什他就给什。
折腾到后半夜屁股才挨上床垫,余朗软成滩春泥,里里外外都是魏竞川味道。
“不是说明天要寻宝吗?”余朗眼睛都睁不开,嘟囔句。
“来得及。”魏竞川亲他口安慰道,把人抱进怀里。
外面开始下雨,夏季雷雨总是如此,突然而至,打得人措手不及。
余朗本来都快睡着,听见雷声立马紧张,他费劲地睁开眼睛伸出手,捂住魏竞川耳朵。
像是第次在家里,也像是那回在鬼屋。
借着闪电带来光,魏竞川清楚地看到余朗眼睛,那样亮,那样真挚。
余朗小声地说:“竞川,在呢。”
魏竞川握住他手腕,摩挲着,心尖发烫鼻尖发酸。
“没事,余朗,现在不害怕。”魏竞川凑过来吻他嘴唇,“之前魏槐林关禁闭时候是雷雨天,很害怕,求他放出去,可他不让。那个时候开始害怕雷声,也是那个时候告诉自己要变得坚强,要无坚不摧。所以长大之后只是讨厌打雷,没那害怕。”
余朗愣愣地看他,手松开魏竞川耳朵转而捧住他脸。
滴眼泪从余朗眼角滑下去,魏竞川看得清二楚。
“怎哭?”魏竞川心疼得心都皱紧,他用指腹去抹掉余朗眼泪,亲昵地说,“宝宝,不要哭。”
余朗眼泪止不住,他好像在替魏竞川哭那样,就这无声无息地掉眼泪,把枕头都弄湿,洇出深色块。
魏竞川不住地吻他,吻到眼睛时候尝到苦味,他哄他,那样轻,那样温柔:“余朗,你哭得心都要碎。”
余朗也不知道自己怎,只是心疼全部转化成眼泪,连魏竞川小时候那份都起哭掉。他抱着魏竞川,声音哑着,在雷雨声中说:“爱你,魏竞川,真很爱你。”
魏竞川吻他满是眼泪脸,胸腔里有几百句几千句爱你拥挤着,如鲠在喉。
余朗哭好会才冷静下来,魏竞川手臂环着他背,很有节奏地拍,像在哄小孩。余朗咂摸出点不好意思来,把头埋进魏竞川怀里装鸵鸟,闷闷地讲:“那你那天表现,还以为你真很害怕。”
魏竞川低低地笑,他声音好听,笑得余朗丢盔弃甲:“那天摔杯子是不小心,看你那紧张,忍不住想占你便宜,就稍微借题发挥下。”
余朗愣愣,反应过来就揍他拳,软绵绵。
“你骗。”好像在生气,其实只有三分埋怨,剩下七分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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