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舷戴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魏竞川和他是第次见,两个人聊两句。张舷也看过《牡丹亭外》,还说会要魏竞川给个签名,周予安听就黏上去,撒娇道:“你怎不要签名啊?”
张舷侧过脸凑到周予安耳边说句什,带着点暧昧笑容。周予安耳朵慢慢红起来,他很小声地说:“你可要说话算话。”
张舷很慢地点下头,又对着周予安笑下,然后他才起身招呼客人:“大家随意就好。”
张舷做这桌偏西式,香草白酒炖肉,海鲜汤,法式烤羊排,野菇奶油烩饭,西班牙土豆蛋饼,鸡肉沙拉。长桌上依次摆好,想吃什都自己夹进盘子。周予安给大家倒红酒,轮到魏竞川时候他拒绝:“就不喝,会得开车。”
“叫个代驾就好。”肖逸昉说。
“今天开车就两座,代驾来也没地方坐。”魏竞川自己站起来,很礼貌地说,“自己去倒点白开水就行。”
今天就是朋友之间聚餐,又不是在应酬,所以也没人会劝魏竞川酒。
“代代也不能喝,就喝点热水吧。”肖逸昉说。
“昉哥你说话像个钢铁直Alpha。”周予安打趣他。
“那肯定没有余朗直呀。”代衍托着腮,很可爱地笑,“记得大学时候,文学院院花给他递情书,特地在上面喷和自己信息素样味道香水,结果余朗来句,为什有股洗衣粉味道?拜托,那明明是夏天白衬衫味道,们院花引以为傲信息素被他说成洗衣粉。”
说得大家都笑。
余朗有点不好意思,为自己很没效果地辩白句:“因为实在是太浓,打好几个喷嚏。”
“魏老师追他好不容易吧。”代衍脸八卦。
魏竞川很优雅地用高脚杯喝口水,没着急说话。
“为什不能是追他啊?”余朗插蔬菜手顿。
于是桌上人全部都齐刷刷地看向他,每个人脸上都写着“你觉得可能吗”?
余朗郁闷地喝口酒,很可怜地说:“被打击到。”
魏竞川捏下他手腕,表情有点愉快。
张舷手艺很好,大家边吃边谈天,很快就开第二瓶酒。
“说起来,你们婚礼呢,是不是还没办?”肖逸昉问。
“嗯。”魏竞川点头,“们都太忙。”
“确实,你看张舷和予安,说要结婚,筹备年,连婚纱照摄影师都没选出来。”肖逸昉很嫌弃地说。
“这叫慢工出细活。”张舷很不客气地瞪眼肖逸昉。
“其实场地已经考虑好,们家有个私人海岛,很私密,风景也不错,适合婚礼。”魏竞川又帮余朗加点菜,然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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