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酒吧里气氛高涨持续不下,仿佛真被这个少年带到盛夏海边,只差踩进被烈日晒得滚烫海水里——
真就脚踢出整个夏天。
贺升拨开人群,视线扫视好几圈,才在天花乱坠灯光中看见他女朋友,这会正跟许颜勾着肩,右臂抬起,跟着架子鼓少年节奏在半空中挥舞节拍。
不仅如此,以他女朋友为头几个姑娘还有自己独特应援口号——
“臣臣,姐姐爱你!”
贺升:“……”
“爱谁啊?”于澄正上头着,身后传来道阴侧侧声音。
她扬起下巴下意识地回头,见贺升抱臂倚在铁丝网边,脑门上碎发微湿,球服外面套着黑色长款羽绒服,沈毅风陈秉两人站身后,脸看戏架势。
“你怎来?”于澄回过神来后,极其自然地开口,半点都不心虚。
“嘿,要来。”沈毅风煞有介事地挑眉:“也不想想,这种事能错过吗?”
“有道理。”于澄笑看几人眼。
几个人识趣,到旁边重新找位置坐下,留贺升坐于澄旁边。
“台上敲架子鼓就是臣臣?”贺升面无表情地拿起她气泡水放到嘴边喝口,眼神看向舞台。
“嗯。”于澄点头,还好心地抬手帮他指下。
这首歌惊艳地方就在于鼓点伴奏,台上棕灰色头发少年手下每个鼓点都精准且带有力量,不是主唱风头也明显更胜筹。
“这哪是敲架子鼓。”贺升冷淡地看她眼:“这是敲到你心上去吧澄姐。”
于澄:“……”
沈毅风回到二楼,靠栏杆边跟贺升挥手,贺升坐在皮质沙发上,模样清冷地收回视线。
今晚沈毅风放鸽子,压根没去球场,打电话临时喊他们换场子,他跟另外几人去都去,打会才块过来,人还没离开球馆,沈毅风就发消息说于澄也在这。
酒吧中央空调打得高,贺升脱下羽绒服搭到旁,感觉有人直接拎桶醋给他兜头往下浇。
“会日日会臣臣,以前怎没发现你这喜欢用叠词呢。”
这边光线暗,贺升掰过她下巴,把人拧过来,左手手控住她两手反剪到身后,右手捏住她下巴咬牙切齿:“怎着,个不够,还想再找个小?”
出来玩就玩呗,口个爱爱爱,这个字她都没跟他说过。
“怎会呢。”于澄眨巴着眼,两人半天僵持不下。
解贺升醋性,于澄正要开口解释,好好哄哄,余光就瞥见道黑影压过来——
“起开,这座位。”
这话是冲贺升说。
听见声,贺升撩起眼皮朝上看过去。
开场曲结束,谈星臣不知道什时候从台上下来,单手插着兜,肩膀平直,状态虽然放松但又像时刻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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