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开地讨论这件事,否则扣分。”
季望澄:“嗯。”
“你也必须告诉你为什生气。”黎星川补充,“生气也要有理有据,否则扣分。”
季望澄:“嗯。还有吗?”
黎星川耍流氓:“随时补充新条款,如对扣分有异议,你可以申请复议,由二审裁决。顺带提,切解释权由本闪所有。”
完全没有公平性不平等条约,讲出来,他自个都觉得心虚。
但季望澄同意,欣然接受样子。
甚至有点开心,眼睛亮晶晶。
黎星川被他看着,良心开始作痛。
他提议:“你也可以给打分,对提要求。”
季望澄似乎是想做摇头动作,却忽然刹住车,转头动作做到半,硬生生扭为点头。
“有要求。”他盯着黎星川眼睛,谨慎地说。
不祥预感,开始作祟。
经过对方那多次意外发言洗礼,黎星川已经练就几分未卜先知防御本领。
他说:“你先说,不定答应。”
季望澄坦荡开口:“们晚上可以起睡吗?”他问,“这个是‘不定答应’吗?”
黎星川:“…………”
他就知道!
“哦,这个是定不答应。”黎星川冷酷地说-
确定恋爱关系,季望澄正大光明地黏人。
除去两堂选修课,他们课表全部重合,每天待在起时间超过10个小时。
饶是如此,季望澄还是不满足,上课也要偷偷黏糊。
两人习惯坐在最后两排靠窗角落,原先是为方便摸鱼,现在悄悄在课桌下牵手,不容易被人看到。
看到也没关系,大学氛围十分包容,取向自由。
“不行。”黎星川说,“你影响做笔记,腾不开手。”
下节课,季望澄和他互换左右位置,坐到他左手边。
他说:“这样就不耽误你做笔记。”
黎星川:“你是猪吗,那你怎办?你能左手拿笔吗?”
季望澄坦荡道:“已经会,不用记。”
黎星川:“…………”
季望澄日常生活中神奇表现,总让人忽视他学神本质,他学力远胜同龄人。
懒得卷竞赛、卷综测分,可每门课成绩都是实打实高,除有作文要写学术英语外几乎都是满分。
黎星川真纳闷。
他学东西算是比较快,上课认真,要听课要高强度自习,平时休闲娱乐也不含糊,该打游戏就打,考前依然要泡图书馆,有机会竞赛也都去混个三等奖加点分。
但他从来没见过季望澄学习,这人把吸收知识、循序渐进成长过程进化掉,他书甚至都很新,好像翻两下,量子波动速读通,就能掌握本书内容。
黎星川很难不羡慕。
曾经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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