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扯开
个微妙
笑：“这
坚持……是为
唱给谁听吗？”
黎星川“哎呦”声：“又开始是吧？放过
吧。”
杭芸：“行，不逗你。那就选这首吧，反正参加比赛图个开心。”
校园十佳自然不用抢票，线下或者线上索票即可，也没有严格位置排序，持票进场随便坐。第排是评委，第二三排是选手以及选手亲友区，这也是默认。
黎星川把亲友票给季望澄。
“周五有空吧？”他问句，但其实没有半点询问意思，“有事就请假，来听唱歌。”
季望澄自然是颔首：“有空。”
黎星川满意点头，哼首魔改《他来听演唱会》。
他对这件事确实有点执念。
小学五年级时候，他在文艺汇演得到个独唱表演名额，提前个多月邀请季望澄，季望澄答应下来。
选曲是他们起决定，《爱要坦荡荡》。
而不巧是，那阵子发生许多事，对于他们双方都是。
短短个月中，黎星川父母正式离婚、外公去世；而季望澄，听说是出车祸，不知道具体情况。
小孩子没有手机，他只有季望澄家里电话号码，每次打电话过去，都会听到他家保姆阿姨说：“不好意思啊小朋友，季望澄身体还没恢复好，不能来见你。等他好点，再来找他玩吧。”
文艺汇演那天，他唱约定好歌曲，季望澄没来。
等再次见到他，已经又过个多月。
季望澄身体似乎好，与以前没什两样，依旧喊他闪闪，陪他看时下热播动画片。
但哪里又变得不样，他会说些奇怪话，做出不合常理事。
重新见面那天，他们起在季望澄家顶层露天阳台玩跳棋。玩累，黎星川靠着阳台吹风，热可可杯放在手边，季望澄在他身后。
道黑影自季望澄脚下蔓延而出，沿着地板路匍匐前行，在碰到黎星川时，突然颜色变浅，溶解消失。
它在原地停上片刻，又去推黎星川手边杯子。
而黎星川正极目远眺，完全没注意到来自脚底异常。
在他看来，切发生很突然。没有风，没有任何推力，杯子直直往楼下坠，清脆“啪嗒”声，瓷杯摔得四分五裂。
可可泼洒地，如同凝固血液。
黎星川惊呆，他深信自己并未碰到杯子，转头却见季望澄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
季望澄说：“闪闪很厉害。”
黎星川：“啊？对不起哦，去帮忙打扫。”
“不用。”季望澄拉住他。
楼下，尽职尽责保姆已经开始处理瓷片。
季望澄语调平平，求知般认真询问：“你掉下去也会碎掉吗？”
黎星川：“应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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