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线下降，变成负数
。
所以整个人都变得僵硬，无法思考。
现在在
定意义上，他已经不是许因
老师。
这意味着，他可以抛开这层关系，自由地去看待他和许因之间。
就像薛袁说，两个成年人恋爱，有谁能干涉得呢？
就这
，在方世灼郁结中，时间过去半个月，很快到查分日子。
许因大概估下分，跟平时模拟考差不多，这样分数，对他来说就很不错。
“老师，中午就可以查分。”他给方世灼发消息，“
没有电脑，能借下你吗？”
方世灼浑浑噩噩过十几天，没想到这快就出成绩。
“给你送过去。”
许因说：“不用，过去拿。”
手机也可以查分，可他私心想见老师面。
他过来时候十点多，没几分钟就能查成绩，方世灼也迫切地想知道，于是邀请他上楼。
“起查。”
“好。”
重要时刻，要起见证才行。
两人并排坐在桌前，看着网页转圈圈。在刷新无数次之后，崩溃网站终于转出来个所以然。
当那串数字忽然出现，两人几乎都屏住呼吸。
“这是……分数吗？”许因呆愣住，确认遍名字。
方世灼也跟着他确认。
再看回分数，整整比平时高出来二十几分！
光是数学，就高出十几分。
许因激动地抱住他：“老师，是不是很厉害！”
方世灼这次反应过来，却没有推开他：“嗯。”
是超级厉害。
高考没有发挥失常就算是万幸，许因竟然还超常发挥，他说不出欣慰。
这刻，方世灼觉得自己经历那些累都不算什，至少换来是少年光明未来。
许因松开他，眼中仍闪烁着星星：“老师，想要奖励。”
三模时候就答应他，如果考得好就会给他奖励。
方世灼说到做到：“想要什奖励？”
“什都可以吗？”
“你先说说。”方世灼说，“只要能做得到。”
看电影，打游戏，玩整个通宵都没问题，就算是蹦极，他也可以克服恐惧，勉强答应。
许因眼睛湿漉漉，看着他道：“想和老师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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