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世灼怎也没想到会得到这样回答。
他想过很多种可能,可能许因是生病,病到连请假力气都没有,可能是出意外,进医院,也可能是跟其他人学坏,故意旷课出去打架喝酒,叛逆期学生都喜欢这做。
他担心得要命,上课心神不宁,饭都吃不下去挂念着他。
可他没想到,许因说没去上课两天,自己只是在家里睡觉,理由是心情不好。
方世灼听起来都觉得很荒唐。
何况他昨天来过,和物业小哥起敲很多次门,家里并没有人。
许因现在连他都要骗吗?
教两年学,方世灼还没有哪次像现在这生气,他被学生顶撞过,被学生在背后骂过,被学生恶作剧过,都没有如此失望和恼火。
许因开那听可乐,自己没有喝,而是递给方世灼:“老师,你消消气。”
方世灼没有接,只是瞥眼,却意外看见许因胳膊上两处伤口,还有小片淤青。
那两处伤口很新鲜,平行着,约五六厘米长,像是被利物划。
“这怎弄?”他问。
许因似乎才想起来,想拉下衣服遮掩住,才发现自己穿是短袖。
方世灼光顾着生气,也刚注意到他穿着短袖,而自己身上裹着大衣,责备地关心道:“你不冷啊?”
许因随手从玄关衣架上拿件外套披上:“刚睡醒,不冷。”
关心完,方世灼又把话题拉回去:“胳膊上伤,怎弄?”
许因说:“被猫挠。”
方世灼不是那好糊弄人,被人三两句就哄过去。
“许因,最讨厌别人骗。”他语气严肃,“你实话告诉,你是不是跟别人打架?”
许因低着头没说话。
方世灼当他默认,心里那股无名火终于压不住:“你高三知不知道?!你同学们都读大二,你还在高中打架旷课谈恋爱!你能不能对自己负责点!这下去连大学你都考不上!!”
许因仍是低着头,不说话,手中可乐瓶被他捏得咯吱发响。
“而且你什时候变得这会说谎?”方世灼怒火无法平息,“你嘴里现在还有句真话吗?都不知道什时候该相信你!”
空气凝固,火药味十足。
可乐罐“啪”地在许因手里被捏扁,黑褐色液体携着泡沫流地。
过良久,他说:“对不起。”
方世灼气还没消:“你没对不起,你对不起你自己!”
他觉得许因到现在还没搞清楚状况,难道学习是为他而学吗?喜欢他时候就认真学,不喜欢就不学,难道要高考人是他吗!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试图跟许因讲道理:“你自己想清楚现在该做什,成绩塌糊涂,还在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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