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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师见他过来，神秘兮兮地问：“方老师，你们班许因是不是在跟
们班纪芸谈恋爱呀？”
方世灼端着水杯，语气平静：“是吗？”
“他们俩放学经常
起走，碰见好几次
。”李老师说，“看着像，而且许因长得好看，特招小女生喜欢，老听见们班学生讨论他。”
方世灼不知道真假，除上课，他很少见到许因。
可他忍不住想，这就是许因跟他冷淡
原因
？
因为喜欢他，才愿意学数学，现在不喜欢，干脆不找他问题，听课也不认真。
听起来合情合理，但方世灼难免还是有些失落。
他在失落什呢？
是失落许因对学习态度，还是许因对他态度？
方世灼说不出来。
“现在这个节骨眼上还早恋，这群学生真是……”另个周老师插话，“没几个月就高考，谈恋爱重要还是考大学重要啊？”
“而且你们班纪芸学习挺好吧，记得经常在年级前五十。”她接着说，“那许因就不好说，都休两年学，还不知道好好学习，跟他届大学都快毕业！”
她话说得不好听，道理却是这个道理。
李老师也有这个担心：“就是担心这个呀，纪芸成绩挺不错，这个节骨眼上谈恋爱不是掉链子嘛。”
办公室里讨论得沸沸扬扬，学生早恋不是稀罕事，却直很让老师们头疼。
“方老师，常见许因来办公室找你，要不你跟他旁敲侧击下？”李老师说，“不管怎说，谈恋爱总是女生吃亏，许因成绩本来也不算好，再掉也掉不多少，纪芸不样，她要是成绩掉下去，怎办啊。”
周老师也附和：“是啊，上届不也有早恋吗，晚上偷偷约会被教导主任逮住，直接两个都转校，后来听说那女孩连大学都没考上。”
不怪她们说，事实就是如此，方世灼心里也五味杂陈。
但他该怎跟许因说？
况且，现在许因还会听他吗？
以前许因对他言听计从，是因为许因对他有不样感情。
有时候方世灼会觉得自己很卑鄙，他明知道许因对自己感情是不同，远超过普通师生之间，而他仗着这份感情，让许因好好学习。
这切都建立在许因对他别样情感之上，当这份情感消失，切都将如玻璃坠地般粉碎。
如今摆在他面前，就是地粉碎局面。
可他不能像许因那样拍拍屁股走人，他要收拾残局。
他又听见李老师说：“上次月考纪芸成绩就下降几名，还纳闷来着，原来是心思不在学习上。方老师，上次许因成绩下降没？”
方世灼心猿意马地点点头。
上次月考，虽然许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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