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然送平安夜
苹果，所以之后陈然进来送文件，周克云就问
句：“你今天有约吗？”
陈然摇摇头：“没有。”
周克云沉默会儿，又问：“那你知道有什
适合两个人起吃饭餐厅吗？”
陈然敏感地猜到这不是普通工作聚餐，于是他说：“公司附近有几家店环境很好，挺适合两个人独处。”
周克云也没打算瞒着陈然，他简单地说：“帮
订个位置吧，今晚。”
“菜系有要求吗？”
周克云停顿会儿，他发现自己真不解季星回，根本不知道他爱吃什。
“法餐吧。”周克云随便选个。
陈然出去之后，周克云拿出手机看微信，这才想起自己甚至连季星回微信都没有。他觉得现在和陈然要季星回联系方式十分刻意，干脆直接联系司机，让他五点过来接他。
周克云难得早退，又是在平安夜这种特殊日子，公司里同事免不八卦通，有胆子大就问陈然周总是不是在谈恋爱。
陈然确实不太清楚老板私事，他就用个通用模板回答：“周总家里有点事。”
同事们就开玩笑说，周总年纪轻轻也要相亲吗？
周克云到达ZJ银行时候刚刚五点半，他坐在车里，想着等会儿要如何邀请季星回才不算突兀。
正在周克云犹豫要不要进去找季星回时候，当事人正好从门口出来。季星回穿件棕色大衣，里面件黑色高领毛衣，他看起来很怕冷，所以半张脸都沉在毛衣领子里。
周克云正准备下车，却看到个高挑男人走过来，年纪看起来要比季星回大上些，有双很温和眼睛。
两个人看起来是约好，季星回背对着周克云和那个男人说话，周克云看不到他表情。
周克云看到那个人解下自己围巾，很自然地伸手，动作很温柔地给季星回戴上。
然后他们就并肩往前走，男人很绅士地帮季星回拉开车门。
很短段路，没有牵手，没有肢体接触，周克云却觉得他们很亲密。
不知道在车里坐多久，周克云才慢慢地开口：“去餐厅。”
陈然帮忙订餐厅在市中心，寸土寸金地价，精致考究装修，确实很适合约会。
周克云选瓶昂贵红酒，对着对面空位，沉默地用餐。
他想，季星回确实是个随便甚至轻浮人，昨天在酒吧随便找人上床，今天又可以和别男人约会。
周克云手里餐刀滑下，发出很刺耳声，餐盘里搭配牛排酱汁溅开来，暗红色斑点落在餐桌上，他在这瞬间失去兴致，直接让服务员撤掉这道菜。
周克云知道自己正因为季星回而感到烦躁，他很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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