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状态控制,但岑蔚记得爷爷好久没去工作间,怎会带上楚濑?
还没推开门岑蔚就听到岑建荪声音,“小时候跟着爸做伞,很不服气,不懂为什长大后还要卖雨伞。”
“可讨厌,以前普通人家根本没空考虑遮阳。”
“卖伞就希望天天下雨,啊,最讨厌下雨……”
根本听不到楚濑声音,岑蔚也没敲门,他还站在外面看看。
岑建荪坐在轮椅上,背对着窗户讲从小到大给岑蔚说太爷爷故事,室内开着工作台护眼灯,机械挂灯垂下,楚濑坐在木工刨面前,看拿着根还没打磨好木质伞柄,边听岑建荪说话边自己捣鼓。
外面风声呼呼,楚濑偶尔附和,抬眼时候瞄到窗外,吓跳,再看发现是岑蔚,又松口气。
男人居然还在窗户上哈口气,明明门没锁,岑蔚还站在外面,楚濑心想:什毛病,喜欢在外面偷窥。
岑建荪还在回忆过去,没注意到楚濑异常状况。
岑蔚在哈出白雾里画个爱心,楚濑都不忍心再看,实在是太幼稚。
“岑蔚爸爸就不喜欢做这个,他梦想是做房地产,那个时候是赶上好时候,但是……”
岑建荪聊到死去儿子还是难过,抬眼发现楚濑盯着窗外看,惹得岑建荪也往外看眼。
手指描出爱心早就没,窗外只有院子里绿植观赏灯。
岑建荪刚想问你看什,门就被推开,高大男人带进来股冷风。
工作室开着暖气,也做防尘防潮设备,就是为保护木材。
就算岑氏伞业做很多年现代折伞长柄伞,仍然有做手工伞传统。
岑家人每年都会做把新伞,墙上柜子伞从纸伞到现在制式,都是岑建荪人生痕迹,另面就是岑蔚。
看岑建荪伞柜还能看到红奶奶痕迹,岑蔚耳濡目染长大,没发生那件事之前对未来也就是父辈祖辈感情。
把把伞承载感情到垂垂老矣,是遇到个人白首不离象征。
只是在岑蔚父亲那就断,父亲伞柜已经撤掉,但还是有拆除痕迹,楚濑第次来时候看很久。
今天纯粹是岑建荪和他聊着聊着带他来,还把楚濑小时候做木雕都带过来,像是楚濑已经彻底融入岑家。
“臭小子,带股冷风想冻死你爷爷吗?”
岑建荪骂岑蔚句。
室内开着暖气还点着炉子,上面还有几个红薯,烤得都快爆开。
岑蔚很自然地坐到楚濑边上,也顾不上岑建荪吹胡子瞪眼,说:“爷爷你又讲故事啊?”
他伸手拿过楚濑刨过木头,指腹拂过凹凸不平印记,说:“教你,爷爷现在不方便,没办法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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