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存在。”
夏树抿唇，换
个问法：“你早知道
酒精过敏，对吗？”
“你这种免疫低下
体质。”黑泽嘲讽道，“你不过敏，谁过敏？”
也就是说……酒精过敏很可能是猜？
夏树顿时有些泄气。
对方答复态度如此坚决，也将他想要试探心思打压下去。
“其实……”夏树低着头，话在喉咙口打转却说不出来，他自,bao自弃道，“……那你
定不相信时间会轮回，人有前世今生吧。”
汤锅里冒着咕噜咕噜泡泡，把他勇气和莫名羞耻心起煮化。
时间好像停两秒。
夏树飞速调节好情绪，抬头对着黑泽阵露出笑容：“开玩笑……”
而黑泽阵迎上他躲闪目光，坚定无比，字顿道：“信。”
“……哎？”
“……”
“黑泽先生……你说……你信？”
“嗯。”
“可你是个无神论者。”
黑泽轻描淡写地说：“是FBI，但杀过很多人。”
北条夏树捏着筷子手指悄悄收拢，声音有点抖：“……你为什
信？”
这个问题又换来阵沉默。
黑泽抽两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手指，接着望向他，绿眸平静，足足半分钟没有移开视线。
餐灯暖光照在他薄霜样冷淡脸上，添几分烟火气。
这场无声对视，又是北条夏树先败下阵来。他假装去捞锅里菜，却因对方注视而动作僵硬，像发条生锈机器人，好半天夹不起片娃娃菜，只好悻悻放下筷子，假装无事发生。
他听见黑泽说：“相信轮回。”
“……是吗？……嗯。也。”
“几年前开始信，至于为什。”黑泽阵嗓音哑沉，语气却很淡，“——因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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