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他鬼扯几句对付,波本表情却变,盯着他侧脸,露出点认真与探究。
“夏树君。”他皱眉,“可以把你耳坠取下来让看眼吗?”
“啊?可以。”北条夏树伸手取下背后固定耳塞,“你见过?”
耳洞还没完全恢复,仍有轻微灼痛感。
波本接过,仔细端详下,又拿手机凑近比划,满脸认真。
几分钟后,他得出结论:“你耳坠里面有发信器。”
夏树:“?”
“你认真吗?”他心想这可是琴酒给,“窃听器?还是……”
“信号影响很轻微,大概率只是定位吧。”波本从善如流地说,“你介意拆开看下吗?会帮你安回去。”
夏树点头:“你拆吧。”
于是波本短暂地离开下,回来时候手里多支小手电筒和镊子。他让夏树拿着手电筒,细致而小心地分开固定着黑锆石银质石托,果然从耳环内侧夹出枚极细极小发信器。
夏树:“……”
波本关切地询问道:“这原来是你东西吗?经过谁手?”
北条夏树轻飘飘地看向波本,他目光已经可以用生无可恋来形容。
“……你不会想知道。”他说。
波本,说出来怕你吓到。
是琴酒——!
波本疑惑:“?”
他心想,这反应,不会是琴酒吧?
……
如果说“琴酒喜欢”这个猜测,夏树之前还只是三分怀疑话,目前已经直接翻个倍。
他鹌鹑似缩到沙发里,视线散漫而毫无焦点,仿佛受到天大打击。
然后维持这个姿势坐很久。
路过雪莉:“你还好吗?”
夏树面无血色:“不好。”
“发生什事?”
夏树终于回神,用雪莉这个年纪看不懂沧桑目光盼她眼:“……哎。”
自从绑定玩家论坛以来,他人生走向越来越令人看不懂。
“恐怖上司原来是忘记好朋友”尚且能算是能够接受奇妙反转,当这后面补上句“他想跟搞办公室恋情、并且在送东西里面放定位装置”,直接成为某种奇妙法制剧情。
北条夏树慌,他开始思考从加州偷渡到非洲可能性,那里因为太穷基本上没什组织势力,先在那里避难几年,等风头过去……怎可能过去啊!除非琴酒辞职不干!
他无声地呜咽,将脸埋进手掌,苦中作乐地想起码自己还有几天时间思考对策,琴酒又不可能突然杀到美……
“滴——滴——”
手机默认铃声响起。
北条夏树瞥眼联系人,犹犹豫豫地按接通,装作轻松道:“喂?Gin……”
对方声音清冽,带着几分逗弄猎物恶意:“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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