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被钉个耳坠左耳,犹犹豫豫地说:“还、还好?有点痛。”
“你总是不长记性。”琴酒平静地说着,却叫人莫名心中发瘆,“只有痛才会记住。”
他压着浓重戾气,半附身,清挺鼻梁与夏树面颊顿时贴极近,语调散漫而危险。
“不许再忘。”
言下警告之意几乎要凝成实体,化作冷铁尖刃,抵在他颈前。
——不许再忘记。
……
北条夏树反应过来时候,琴酒已经迈着长腿走出头等舱休息室,只在门侧留下道风衣下摆荡影。
“好可怕哦。”女人语带几分调笑怜惜,流水般泠泠动听,“吓坏吧?夏树?……他啊,真是完全不会表达感情。”
夏树:“!”
“你刚刚去哪里?”他不可置信地盯着对方,“你是忍者吗?说消失就消失。”
贝尔摩德仍顶着那张素淡平凡年轻女人脸,随口道:“Asecretmakesawomanwoman.”
“你secrets可太多。”夏树抽抽嘴角。
他偏头,试图取下琴酒给他耳坠,却被贝尔摩德轻轻拍下小臂制止。
贝尔摩德递过来枚做工精美、怀表般翻盖小镜子。
于是夏树也懒得摘,就着镜子看那枚耳坠,很普通款式,银质圆环下面悬枚黑色锆石。
总感觉gay里gay气,不想戴,而且只有只,显得更加奇怪……他想到刚才琴酒说是“还给你”,说明这原本是他东西?
“挺好看。”贝尔摩德说,“觉得很适合你。”
夏树:“不这认为,太gay吧?”
贝尔摩德少见地沉默,她挑眉,几秒后笑:“你难道,喜欢女人?”
“喜欢女人不是很正常事?”夏树有点奇怪她为什会用这种语气,他反问,“难道现在异性恋是小众事情吗?”
贝尔摩德表情堪称怜悯:“别人可以,你最好不要。”
夏树自然而然地无视她话,兀自打量这枚耳坠,试图找出点与众不同地方。
几秒后,他下结论:没有内置机关,只是平平无奇装饰物。
“你说什?”他问,“刚刚没听清。”
贝尔摩德当然不会如他所愿般重复自己说话,轻飘飘道:“说你最好别惹琴酒生气。”
夏树否认:“没有。”
“哦?”贝尔摩德说,“他刚刚可是很生气呢。”
夏树回想下方才有惊无险场景,恐惧随着琴酒离开也散去,他觉得好像也没有多可怕——确实不吃教训就不长记性。
“他同意去加州出差。”夏树只记得结果,非常自然地问对方,“你要去哪里?”
贝尔摩德报个欧洲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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