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被子将自己同白尽泽盖着,安安稳稳靠在白尽泽怀里,再没动作。
白尽泽烧团火,始作俑者却丝不挂趴在他怀里准备睡下。
白尽尽问:“话本里,是这般云雨?”
余羡颔首,喉间干涩不好受,无意识地蹭他,溢出几声叹息,说:“不穿衣裳躺在处,同盖床被子,也像这样彼此抱着。”雪凰笃定道:“是这样,明日同你便算真在起。”
白尽泽扶额想笑,却只是张开手臂拥抱着他。他以为余羡都懂,由此可见也并不全懂。那本话本不许要,画都画,也不画个全。
“可是白尽泽,还是有点奇怪。”余羡用下巴去蹭他脖颈,张嘴咬口,“那处,有点疼……”他说极小声,这话羞脸程度并不亚于适才当面淌鼻血。
“嗯。”白尽泽手摸索过去,才触碰到,雪凰犹如惊弓之鸟,坐起来,低头自己看着。
“你别摸…”余羡用手挡着。又是方才那副可怜模样看着人,再说遍:“这样……有点奇怪。”
“试试,若是直奇怪,就不碰,好不好?”白尽泽面颊也添红,因余羡坐地方没选好,每下都激得他立刻想将人占为己。
余羡慢吞吞将自己手拿开,同时将脸别开……
并未直奇怪,余羡还尝到甜头,动情之时,向白尽泽索吻,含含糊糊说喜欢。
床笫之欢原是这样。
白尽泽忽而放开手,吻同时放倒雪凰。雪凰脑中混沌,陷于被褥中,软得起不来。
“白尽泽,教。”他知道应当不止这些,遂缠着白尽泽。
“可以吗?”白尽泽未动,胸口起伏不小,那是克制后呼吸。
余羡嗯声,“可以。”
有东西硌着他,余羡立刻明白是怎回事,颔首又道:“都可以。”
‘都可以’三个字说着和听着都洒脱,可余羡不知竟会这般地承重。受下所有,脚趾都控制不住地蜷缩而起。
由内至外滚烫,淹没他。
换位置,雪凰坐起来,两手撑着白尽泽还是摇摇欲坠。
话本上画这个姿势,可画中两人这处盖被子。谁能想到,被褥之下,会是这样光景。
雪凰不曾出力,却似才挑水,移过山般劳累,大汗满面,出口不成句,那句“慢些”,被白尽泽亲吻堵回去,吞咽下肚。
几个动作罢,真能翻来覆去整夜。
翌日晌午,余羡倏地睁眼。身侧无人,何时换上干净衣裳他已记不清。
缓和片刻后翻身坐起,赤脚踩地往外跑。天是亮,有山雾,又落着淅沥小雨,入目灰灰暗暗。
白尽泽眼见雪凰要踩在雨中,飞出白绫将人挡回去。
“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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