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罚犯人地方,怎不知南禺还有这种地方?”
余羌回道:“那地方乃是南禺禁地,你又离开南禺这些时日,当然不知道。”
“禁地?”余羡面露不解,“二哥可否同说说,到底是个什地方这神神秘秘。南禺无死刑,犯罪之人却少之又少,好奇。”
他这般刨根问底模样同小时候般无二,余羌悬着心落下大半,心道老幺就是因为才离开灵山,哭闹实属正常,如今应当是缓过劲来。
他还是更喜欢现在话多弟弟,遂抬手吩咐人再送些点心过来,热心同弟弟道:“那地方在南禺最北侧,唤做万石岭,修有个大戒台,若犯罪,就会被压上那戒台,遭雷刑,什错便剔去什罪,算得上种酷刑。”
“剔罪?”
“不会直接要人命,天雷自会处罚,寻常人至多挨五下,便可从良。”
“什罪戒台皆可剔除吗?”余羡指尖有下没下点着矮几,愈发好奇地问:“若是偷盗,压上戒台,挨下天雷日后便不会再偷吗?”
“人之初,性本善,哪有人天生偷盗,不过绝处逢生,天雷来赎其偷盗之罪,二让其忘偷盗,日后堂堂正正做人。”
“此番,便明白,”余羡说:“七情六欲皆可赎,儿时曾听父君提过。就是将那段不该有记忆剔除。天雷不是赎罪,是重获新生。”
“这样解释也不无道理。虽不知是对是错,父君是个仁义君主无疑,此番有他道理。”余羌拿酥饼递给余羡,“过些时日,带你去大哥那里玩玩,桃花开遍地山庄,美得很。”
余羡心中有事,心不在焉点头。
余羌并未察觉,继续道:“后日,家中有宴席,父君母亲从前替你定婚,你同那姑娘次面也不曾见过,如今回来,你也到成婚年纪,需得见见。”
余羡未曾反驳,抿口茶水,“好。”
“你无事多出房门走走,这几日你阿姐放心不下你。”余羌眉头微皱,又想起事,他道:“还有事未曾同你说,你阿姐她已经偷偷将自己嫁出去。”
“什?”余羡抬眼,眸中尽是讶色,“阿姐之前还同说无心儿女之情,怎会……”
此事是余羡还小时知道,那会儿他见着阿姐面,便央着她同白尽泽成婚,他次次说,阿姐次次回绝,只说无心儿女之情便罢。
“她没告诉你,们也是前几日才知晓,她呀,在外面和别人两情相悦,俩人自己就拜堂成亲。”
“不是什见不得人事,阿姐为何瞒着不说?”余羡问。
“若是她,也不敢说,”余羌神秘道:“你阿姐喜欢上,可是南海那族长嫡孙!”
“什?”余羡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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