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来请帖不偏不倚落到余羡手中。
南海果真同传闻中般财大气粗,连请帖木盒也镶有金玉。
不是何等大事,当年他顶过嘴鲛人族长老过大寿,想请白尽泽去。
前些年,山上收到请帖次数不在少,白尽泽见理也理,不过,只吩咐聊苍备贺礼送去,未曾亲自现身。
此次南海却例外。
不仅备厚礼,白尽泽还要亲自去趟……
此前白尽泽忙得总也见不到人,余羡不知他在忙何事,早出晚归,想见上面需得刻意在门口等着。
日子久,他便觉得白尽泽心里有事,故意想躲着他。
越是这般想,余羡越是难受。在房中憋闷半天,来回踱步也未能减少心中烦忧。
“白尽泽……坏!”他轻声嘟囔,“若从未对好,也不至于这般……怪你…都怪你…”
“怪什?”
闻声,余羡扭头看。
房门未关,他朝思暮想白尽泽不知何时来,靠着门框,颇有番闲情逸致地望着他。
余羡忙背过身不看他,整个人连头发丝都透露着不满。
“是谁惹得雪凰不高兴?”白尽泽将房门彻底推开进来,手上拿着盒点心,“听闻雪凰从早至晚滴水未进,想是灵山点心吃腻。”
余羡不语。
白尽泽:“你爱酥饼,南禺送来,吃不吃。”
余羡仍是不语。待白尽泽走近细看,少年肩头微颤,抿着唇憋着声音默默流眼泪。
“哪里不舒服?”白尽泽面色肃,执起雪凰手腕就要把脉。
余羡抽回手,退开好几步,顿在丈远,哽咽道:“师父,你是不是不要…”
“莫要胡说。”白尽泽捉住他手,探向脉搏,好在并无大碍,放下衣袖同时未能安心,用灵力探尽他身。
阵阵暖流在体内流窜,余羡别开脸不看人。待白尽泽探结束,他才抹眼泪,道:“不是胡说,近来你有几日是待在灵山上?你不想见……”
“你觉得在躲你?”白尽泽失笑道:“谁人不知你是唯爱徒,既如此,为何要躲着?”
“可”话到嘴边便作罢,余羡朝他挪动小步,说:“…要回南禺。”
“为何?”上次去正是不久前。
“要回去。”余羡执拗道。
“过些日子同你道回去,”白尽泽坐到案几前,抬手翻看雪凰近日练字。
同他写比较已经能以假乱真。
抬眼便见满满张纸‘白尽泽’,白底黑字,字字清晰好看。他手明显愣,心中微动,似有什在心上拨下。
余羡跟过来,白尽泽摊开卷轴,将那页名字盖住,从容说道:“不乐意?”
“现在就要回南禺,不待在灵山上。”余羡犹豫再三,跪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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