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里荷境远比看上去损伤惨重,越靠近竹屋水榭地方,荷叶枯速度越快。
白尽泽言既出,便出手帮他救救这荷塘。
云挽苏立在栈道前,红袍不知何时沾湿,两袖颜色尤其深,忧心忡忡望着他荷塘,面色没有幻境中那般红润,像是病。
余羡在他身旁站定,打量许久终于开口:“十余里荷塘,不明白。你乃枝莲,为何如此喜欢荷花?”
云挽苏笑声,纠正他:“荷与莲只是称呼不同,实质并无区别。”
“你如何听不懂意思。虽长得像,细分下来区别大。”余羡睨他眼,不介意和他细细道来,“有藕是荷,而你则是无藕睡莲,红。”
云挽苏沉默刻,轻松地笑道“费心费力藏,倒让你眼就看出来,不愧是白尽泽教出来。”
他将刚才问题拎出来,不答反问:“雪凰怕冷且不提,为何心悦之人不是你们凤凰族,却是那位?”他用下巴点点不远处白尽泽,笑道:“当然,能明白,顶天立地又玉树临风,是肯定做不到你这样矜持。”
他见余羡闭口不答,来兴趣,就想逗逗,“会沐浴熏香,躺在他榻上丝不挂,让他为所欲为。”
“闭嘴!”
云挽苏嬉皮笑脸,愣是要和他反着来,“和就别装,幻境发生事,即便不在场,画面也在脑中同步,余羡,都看到,你就差裤子没扒。”
“让你闭嘴!”
云挽苏咂咂嘴,“赏心悦目活春宫啊,可惜,只是亲亲怎过瘾,可期盼着能看到点别呢。”
感受到余羡周身弥漫杀气,云挽苏点到即止。
他就嘴巴敢说,身体很是诚实,往后退好几步,岔开话题,眸子动,说:“听闻审判者上任前要先喝碗断七情六欲酒?拿酒辛辣得很,同样七情六欲断得干净。”
余羡闻所未闻,皱眉问他:“谁与你说?”
“说是听闻。”
云挽苏能屈能伸,见他感兴趣便适当凑近,道:“审判者应当无情无欲无求,肯定要喝,怎?你师父没同你说过?你想啊,若有七情六欲还如何审判别人?将来有天被审判是你相识之人,是不是就会下不去手?你”
余羡打断他话,“不会。”
“不会?”云挽苏忽而捂着肚子夸张地笑弯腰,“余羡,莫要说笑。要有天躺在棺材底下是你师父呢?”
“”
“你什你,别端着。不忍就是不忍,从你开始犹豫那刻起,你这个审判者就已经不称职。”
“不称职”余羡略有丝失落,皱眉越来越深。
若云挽苏和白尽泽先前就识得,那他现在说不定有假。
这多年来白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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