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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现在都印象深刻，那个叫做毛毛虫
面包，价格是
块五毛，里面挤满
廉价奶油酱料，她每次吃完都会恶心上很久。
个星期之后，她妈回来。
她冷眼看着她说，知道生活多
不容易吗？
这些年养大你又放弃什，你明不明白？
她太饿，点着头说，明白。能吃顿饭吗？
那个时候起，她就知道，神明是最戏弄人东西。
哄骗人交出真心，非但不兑现，还用期待揉成支利箭，穿透心脏。
*
“没关系，至少现在你收到。”追野扬扬下巴，示意乌蔓把礼物拿出来，“可以拆来看看。先声明是个小玩意儿，不要太期待。”
乌蔓有点摇晃视线重新聚焦回来，笑道：“有收就很高兴。”
她小心翼翼地拆开礼物包装，以为会是什贺卡或者音乐盒之类。
但看到盒子里是什时，乌蔓还是微微怔。
那是枚富士山徽章胸针。
她难免想起那个杀青夜晚，丁佳期向追野告白时，称他是无法私有富士山。
而追野回答富士山其实是私有，只是能私有他人不会是丁佳期。
现在，他却选择把富士山送给她。
乌蔓把胸针放回去，说：“不能收。”
就像那本植物图鉴，如果她早知道那意味着什，她也不会收。
可是现在，她只能装作若无其事，假装还被蒙在鼓中。
“为什不能？”追野神色无比自然，“杂志团队每个人都买送给他们，人人有份。”
……是这样吗？
乌蔓狐疑，却又意识到，也许是自己在这上面浮想联翩自作多情……富士山确是日本最常见不过纪念品。而关于和丁佳期告白时随口提起句话，他也许早就忘记。偏生她还替他记得。
所以那本植物图鉴，会不会也是别意思？
只是她恰好听到那首诗，觉得很符合。但世界上还有很多其他诗歌，也和庄稼有关。
但乌蔓直觉告诉她，她没有想错。也许这枚徽章是巧合，但那本植物图鉴并不是。
但她不敢问，问就意味着捅破，他们都经不起这后果。
“好吧……谢谢。”
乌蔓掩下心头弯弯绕绕，左手把礼物装进口袋，换个口袋把乌龙充电宝拿出来，追野却伸出手心讨要。
“这个拿过来下。”
乌蔓不明所以地把充电宝递给他。
他接过充电宝，往壳身上轻轻敲两下，碎碎念：“看见你就来气！”
“……你在干嘛？”
追野脸正经：“教训它。”又递回来，“教训好，用它吧。”
乌蔓不清楚他脑子里算盘，自然也不懂他为什会拿个充电宝出气，莫名其妙地接过充电宝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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