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边软皮,本来是很温柔抚摸,接着力道越来越大。
嘴皮又麻又痛,肉眼可见地肿胀起来。
乌蔓点头强笑道:“再说他凑过来只是为救,毕竟拍摄出事故就糟糕。”
“三番两次救你,他可真热心肠。”郁家泽撤回手,拿起水果刀。刀尖对准果核,手腕用力,刺进核心,“要不要颁发个活雷锋锦旗给他?”
“……您真想多。他送给丁佳期生日礼物,从十八年前发行音乐碟片里张张找,找出带着她名字张。这不是听起来比对更有意思得多?您也听他亲口说过,不是他喜欢类型。”她迎向他眼睛,“和他之间什都没有。”
“再拍下去也许就有。”
“您在担心?”乌蔓故意激他,“戏已经拍到半,多少双眼睛看着,您如果突然不让拍,大家反而会觉得是您输截。”
郁家泽削苹果动作顿,把刀扔,蓦然掐住乌蔓脖子。
他笑得非常开心:“说这多,句都不在点上。”
她被掐得脸色涨红,刚缓过来没多少气都堪堪被掐出去。
郁家泽靠近乌蔓,冰凉嘴唇贴着她耳朵:“你最应该说是,不用担心,因为你眼里只会有。”
他手上放松点钳制,乌蔓断断续续地呛声说:“眼里……只会有……您。”
郁家泽这才放开她,剧烈咳嗽声回荡在整个房间。
“行,那就拍完吧。”郁家泽亲亲乌蔓额头。
毕竟那位年轻戛纳影帝很难再接到戏。
“会儿还有个饭局,你有什事就直接打给。”
他把最后片苹果塞到乌蔓嘴巴里,拍拍手,披上风衣离开。
*
这之后汪城特地来房间探望她,说统筹已经改通告,让她明天好好休息天。水上乐园拍摄虽然最后出岔子,但是在她昏迷前那段都可以用。乌蔓听后这才完全放下心,迷迷糊糊地昏睡过去,再次醒来又是深夜。
她感觉有点饿,叫份客房服务,敲门速度比预想得快。
打开门,乌蔓眼中闪过丝意外。
站在门外人是追野,插着口袋,嘴角还挂着两道伤口。
“……还要拍戏呢,怎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乌蔓并不知道她昏迷之后发生切,忍不住惊讶地问。同时心里隐隐有预测,涌上股非常不妙预感。
他毫无所谓,摸摸嘴角:“这个啊,想和傻逼打架,没打成,被傻逼走狗给咬。”
“你说不会是……”
“除郁家泽还会有谁?”
“你疯吗?”乌蔓倒吸口冷气,“你到底对现在这个状况有没有点意识……郁家遍布娱乐产业,圈子里人脉奇广,甚至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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