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年顺势把小心翼翼少年抱进怀里,揉揉毛绒小耳朵,问他,“崽崽现在还难受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明扬有些燥热,但算不上难受,他摇摇头,赖赖蹭着对方脖颈,“江先生”
江崇年回应他,另只手轻轻拍着他脊背,温声问道:“崽崽是猫变吗?”
他想起昨晚明扬醉,提过猫,当时他只以为明扬想养,却不料小迷糊说是自己。
“是,”明扬迟疑,小声得像在和自己说,“江先生能接受吗?会很乖,真”
很轻,但江崇年字不落全听,他捏着明扬下巴,抬起来些亲吻他,又很快分开。
“崽崽,不排斥,在慢慢试着接受。”江崇年仍旧轻轻揉着明扬软软搭着小耳朵,认真说:“很爱你,所以即便发生在你身上这件事难以解释,甚至吓人,都改变不爱着你事实。你别怕也别紧张,不会把你送出去,你依旧是宝贝。”
“江先生,你真好。”明扬眼眶红肿也不耽误他此刻弯眼笑得开心。他晃着小尾巴,心中石头瞬间落下,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轻许多,喘气都顺不少。
江崇年握住他乱晃尾巴,仔细翻看上面掐破皮,“得消毒,再涂点消炎药,崽崽坐着等下,下去拿药箱。”
明扬答应得快,正因为快,江崇年走两步才嗅其中不寻常。
想起明扬直强调泡冷水,肯定有原因。但不管什原因,大冬天泡冷水始终不好受,怕他趁自己下去不听话,索性抱着他起下楼,“上两回洗冷水澡是这个原因吗?”江崇年摸摸尾椎上毛绒问。
“是。”
“崽崽今天做什,小尾巴突然长出来?”
这个问题明扬也百思不得其解,哥哥说发情持续七天,都十几天,怎又发情
“好像是发情。”明扬垂下脑袋,黯然道:“哥哥说,长尾巴是发情,要泡很久冷水才能自己缩回去很冷,但不想当变态。”
“发情?”江崇年思索瞬大概解,仍道:“那也不能泡冷水遭罪,哥哥有没有说其他解决办法?”
明扬摇头。江崇年然叹口气,以明忱性子确实不会和明扬说另种解决办法,“崽崽现在是什感觉?”
“有点点热。”
“那们先给尾巴上药,然后想想其他办法。”江崇年放他在沙发上坐好,拿药箱放茶几上,手拿沾医用酒精棉签,手捏着明扬乱动尾巴,大拇指拨开毛发,准备涂时候他眼明扬,提醒说:“涂着有些疼,崽崽忍忍。”
明扬盘着腿,凑近自己尾巴,几乎把江崇年视线挡完。江崇年拖着他脸抬起来点,好笑道:“看不到。”
明扬动动猫耳朵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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