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倒杯清茶:“喝不酒可以不喝,又不是什酒局非喝不可。”
明扬嘴巴辣,灌几杯茶下去。
张导则笑着说:“明扬这样可不行啊,将来进圈,不会喝酒可不行,就得趁现在都是自己人好好练练。”言下之意,再喝两杯。
明扬不愿意,连连摇头。辛时川觉得逗他好玩,开红酒说:“这个比白酒甜,尝尝。”
明扬试探性沾小口,又开始摇头。
真是半点酒都占不。
饭局结束,明扬连路都走不稳,辛时川拿回他手机,开机,没几分钟就有电话进来。辛时川扶着明扬,“电话,明扬快接。”
明扬勉强眯开眼睛,屏幕上赫然亮着‘江先生’三个大字,这电话明扬要接,这样想着却闭上眼睛。
辛时川没办法,帮他接。
“明扬,你在哪?”
辛时川看眼没喝多少却醉昏明扬,说:“明扬醉”于是给地址挂电话。
张导喝多让司机先扶上车送回去,金泽安随后从楼上下来,走到他二人面前,问:“你怎走?”
辛时川瞥他眼,冷淡道:“肯定不会用脚走回去。”
“顺路送你。”
辛时川:“不用,乌烟瘴气娱乐圈,金总还是不要把自己弄脏。”
“随你。”金泽安上车,脚油门没影。辛时川又等大概十分钟,江崇年姗姗来迟。
“明扬?”江崇年看着他右手,眉头瞬间皱起,问“他手上石膏呢?”
“拆。”辛时川也是莫名其妙,“有问题?”
“他手骨折,打石膏第二天被你拆,你说有没有问题!”江崇年鲜少对人发脾气,别说陌生人,但现在情况确实离谱
辛时川看他脸色不像开玩笑,又见江崇年撩开明扬右手袖子看伤情,白纱布松散着,青紫若影若现,明扬还嘟囔着疼。
辛时川凌乱,这他妈是什情况?
明扬走得摇摇晃晃,江崇年怕拽着他手,索性直接抱着他往车走。辛时川跟着过去帮着开个车门,然后看那辆扬长而去。
江崇年连夜送明扬到骨科医院,重新处理手。回到家他也不清楚明扬到底喝多少,酒气不重,就是晕晕乎乎不醒人。
“明扬?”江崇年用热毛巾给他擦把脸。明扬张开眼睛,聚焦看人。
“江先生,你去哪儿?”明扬这样问着,又嘟囔:“他们说你在后面辆车,看,没有。”
江崇年只当他说醉话,只问句,“喝酒那些人,你认得吗?”
“川哥和张导还有还有个金主爸爸。”
“你哥要知道你有个金主爸爸,另只手都给你打折!”江崇年真是不知道说他什好。
带他回自己房间睡觉,江崇年走他也要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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