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姜词回过神,往纸上看看,不由点头,“很有神韵。”
梁夫人笑说:“可别是说瞎话安慰。”
姜词摇头,浅笑道:“没少被人教训不懂左右逢源。”
“不会逢迎也不算什坏事,就是在这世道,难免要吃点苦头。有大智慧人,往往能够在别人要求和自己秉性之间找到平衡。”
姜词忙问:“该怎做呢?”
梁夫人摇头笑答:“这个也是爱莫能助,所谓六十耳顺,七十从心所欲不逾矩。怕是辈子都未从心所欲过,今后也未见得有这样机会,还得仰仗你找到方法来告诉。”
不知不觉,已是夜深。梁夫人乏,打个呵欠,“赶紧去休息吧,明天让景行带你去逛逛寒山寺。”
姜词走出书房,才发现又下雪。雪花飘进廊下,被柔和灯光照亮。她踩着积薄雪石板路往客房走,迎面撞上正疾步走来梁景行。
梁景行手里拿件宽大羽绒服,往她身上批,“正要去书房接你。”
姜词朝手里呵口气,笑说:“还好你来,差点迷路。”
两人道往客房走,梁景行问她:“在书房大半天,聊些什?”
姜词乐,“你这话到底是在吃谁醋呢?”
梁景行微微挑挑眉,“可是被扔在边,听珍妈念叨几小时她刚满月孙子。”
姜词笑起来,“多好,免费育儿经。”
很快到客房门口,姜词推开门,同梁景行道晚安。
“阿词,妈很喜欢你。”
姜词笑笑,“她要是知道是什人,恐怕就喜欢不起来。”
梁景行不置可否,凑上前亲下,伸手替她整整领子,“进去休息吧,晚安。”
·
连日都在下雪,姜词也没逛几个地方,多数时候都是待在宅子里,同梁夫人喝喝茶聊聊天品品画。
三天后,天终于放晴,姜词也踏上归程。
“今后如果没事,随时过来玩,崇城离这儿也近。”梁夫人将姜词和梁景行送到门口。
“这几天叨扰您。”姜词微微鞠躬。
“招待不周,也没备什礼物,”梁夫人接过珍妈递上来个描金漆盒,打开来,拿出只翡翠镯子,“点心意,阿词,你别嫌弃。”
姜词惊,急忙推拒,“梁夫人,这太贵重,不能收。”
梁夫人笑着将她手拉过来,“你还不到戴翡翠年纪,但翡翠内敛光华,戴着最是养性。年轻人该有蔑视规则劲头,但也不可锋芒太露,否则伤人伤己——拿着吧,你是陈同勖先生学生,要是过来拜访,这点薄礼都不肯接受,外人恐怕要说们梁家不识礼数。”
姜词推辞不过,只好收下,想想,从包里背包里掏出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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