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啊！”
姜词也有些愣神，似乎才反应过来自己干
什
事。
经过这
遭，陈觉非也是服气。他缓缓走上上，单手叉着腰，看气喘吁吁
姜词眼，“
可是亲眼看见你在酒吧工作，你是不是干脆把眼珠子也抠出来？”
谁知姜词竟真缓缓抬起头，目光定在他眼上。
陈觉非脊背发凉，这下彻底服，“你真是个神经病。”
他追得出身汗，衣上酒也还没干，两相混合，贴着皮肤，像糊胶水样难受。他也不打算回去找那几个朋友，在他们面前吃这大个瘪，到底有些丢人。
“手机借，打个电话，让人来接。”
姜词站着不动，只警惕看着他。
“……不会把你手机也扔出去，你要不放心，自己帮打。”说着，也不管姜词同意不同意，报串号码。
姜词静片刻，从斜挎包里掏出手机，拨出号码。
响几声，那端传来个低沉悦耳声音，听着有几分熟悉，姜词也没多想，说道：“陈觉非在霞王洞路，沃尔玛对面，请过来接他。”
那边静几秒，“姜小姐？”
姜词愣，听出来是梁景行，“梁先生。”
“觉非和你在起？”
“……偶然碰到，他丢手机。”
陈觉非在旁听着，瞪大眼睛，简直没想到姜词能再刷新他对“厚颜无耻”这词认知。
梁景行不再多问，“好，你让他在原地等着，马上过来。”
姜词挂断电话，瞥陈觉非眼，干巴巴说道：“他马上来，让你等着。”说罢就要走。
陈觉非把抓住她背包，“你就这走？”
姜词回头看着他。
“衣服就不说，手机呢？”
姜词垂眸，“暂时赔不起。”
倒是坦诚得很。陈觉非彻底没脾气，“不说别，你帮买件上衣不过分吧？”
往前走几步就有夜市，整条巷子，沿途皆是地摊。陈觉非从小锦衣玉食，普通件衣服就没有低于过千块，何曾穿过这种在他看来粗制滥造假冒伪劣地摊货？
可身上黏得难受，他也顾不得许多，从货架子上随便挑出件，“就这个吧。”
姜词问摊主，“多少钱？”
“四十。”
“便宜点，三十。”
陈觉非匪夷所思地看着姜词，简直不敢相信都廉价到这份上，她还要讲价。姜词不但讲价，还跟摊主讨价还价半天，最终以三十五块价格成交。
离开摊子，陈觉非找个人少地方，将身上t恤脱下来，套上这辈子买过最便宜衣服，将脏衣服随手丢进旁垃圾桶里，微讽道：“刚才把那千块钱甩出去时候，怎不像这斤斤计较？”
姜词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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