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景行不为所动，“骚扰别人
时候怎
没想想后果。”
等
会儿，办公室门被推开，个戴眼睛老师走进来，身后跟着个穿红黑白三色校服女生。女生耷拉着肩膀，深深低着头，只留给大家个寸草不留光头。
梁景行推陈觉非把，“过去道歉。”
陈觉非不情不愿地走上前去，嘟囔句。
梁景行脸色沉，“大点声。”
陈觉非知道自己这位舅舅真发起火来比任何人还恐怖，不敢捋虎须，乖乖大声说道：“对不起。”
女生微塌下肩膀这才挺起来点，她缓缓抬起头，目光冷冷地落在陈觉非脸上，“
接受道歉，但不原谅你。”乌沉沉双眼睛，不带丝毫情绪，好似两粒玻璃珠子。
梁景行顿时怔，盯着看数秒，终于确信眼前这个剃得只剩下青色头皮女生，确乎就是已有数月不见姜词。
姜词也注意到梁景行，她嘴唇微张，可最终没有出声，不动声色地移开目光。
事情解决得波澜不惊，梁景行领着陈觉非走出办公室，而跟在后面姜词被班主任喊住，“姜词，顺便把英语作文本抱回去。”
梁景行脚步微微顿，没有回头。
到楼梯口，梁景行突然停下脚步，“陈觉非，你自己滚去吃饭。”
陈觉非仰头看他，“那你去哪儿？”
“还有事。”
“还有什事？”陈觉非盯着他，“舅，你该不会打算回去给那女生赔精神损失费吧？跟你说，她这人压根不像外表看起来这柔柔弱弱，上回四个女生把她堵厕所里，都没从她身上占到点便宜……”
梁景行目光沉。
“……她是艺术生，直在跟着个画家学画画，学费可不低，年就要上十万，可她爸妈都死，真不知道钱都是从哪儿来……”
“陈觉非。”
陈觉非愣。
“十几年书读狗身上去，就学会随意诋毁他人名声？”梁景行沉眉肃眉，双狭长深邃眼睛紧盯在他脸上，目光像结冰，冷静得吓人。
陈觉非到底有所忌惮，立即住声，往后退步，“……吃饭去，舅，你去忙你自己吧。”说完，拔起腿溜烟儿地跑下楼梯。
等陈觉非身影消失不见，梁景行转过身，立时怔。
不远处走廊上，姜词正抱着摞作业本，静静站着。不知道来多久，也不知道听进去多少。
梁景行走过去，低头看着她，“好久不见。”
姜词微微垂下目光，“嗯。”
梁景行伸手去接她抱着作业本，姜词微微侧身躲开，“没事，不重。”
梁景行不禁打量着她。
比三月时候更显消瘦，整张脸纸片般苍白。若不是光头造型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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