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发晴”这个字眼睡前在她脑子里太过深刻,江瑾伊做梦居然梦到几年前丑事,被江尤皖“强制”发晴,还被她给“羞辱”。
睡醒时候,江瑾伊觉得好气,好气,特别气,气自己怎不早点想起来,昨天晚上不借着机会好好报复江尤皖顿,还乖乖用信息素去安抚她,还被她强吻
想到这个,江瑾伊脸上又燃起片燥热,去盥洗盆前用凉水洗把脸才把温度给降下去。
因为昨天晚上江尤皖到发情期,她是没有理智,她做所有举动都是基于对谷欠望渴望,也不是故意要亲自己。
江瑾伊想,真是便宜她。
……
江尤皖被些很小动静惊醒,她是侧躺着,缓缓睁眼,就看到江瑾伊站在床边低头认真又紧张搞弄着什。
睁眼就可以见到小瑾,睁眼小瑾就在身边。
这样画面,江尤皖在梦里梦过无数次,都是醒来就破灭泡影。
此刻,却是真实,她感觉到,江瑾伊比她要凉些手抓着她手臂,轻轻抓着,点也没用力。
江尤皖视线描绘着她五官,最终停留在那张昨天晚上被她亲过唇上。
江瑾伊唇形很好看,特别饱满,还有颗唇珠,像草莓味果冻样,很软。
就很想,再尝遍。
真可惜,现在她已经没有那种可以理直气壮去亲她理由。
她启唇,问道:“在干什?”
江瑾伊掀起长睫,看她眼,看到她在淡笑,逃跑样把视线给挪开,她抬起头,脖颈上昨天晚上被江尤皖吮出来草莓印就这样毫无遮掩展示在江尤皖面前。
“在给你打抑制剂,不然你又嗯。”她不说。
打抑制剂?
江尤皖视线往下,江瑾伊另只手拿着根很小针管,好像在研究着怎把它给打进去会比较不疼。
找好位置,她看眼江尤皖,宽慰道:“可能会有点疼,你忍下哦。”
“嗯,好。”
江瑾伊小心翼翼将针管刺进她皮肤,慢慢把抑制液给推进去,边打还边问她:“疼吗?”
江尤皖说:“有点。”
她没觉得疼,江尤皖就是想看她反应。
这不是江瑾伊第次给她打抑制剂,记得上次打是在她失忆之前,她用信息素勾引自己发晴以后又不想负责,很粗鲁往自己身上打管抑制剂。
那时候有多粗,bao,现在就有多温柔。
“那再轻点。”
抑制剂打完,江瑾伊看她,江尤皖夸她,“小瑾好棒。”
这有什好棒,江瑾伊不明白,但是也又暗地里享受她夸奖,让江尤皖赶紧洗漱下楼吃早餐就抱着猫离开。
江瑾伊走后,江尤皖懒懒掀开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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