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起来,也不敢随便乱动,别扭会儿,干巴巴道:“你伤还没好,不能提重物,放下来。”
“你不重。”段泽弯起眸子,眼睛里盛着星光点,盈盈,仿佛什也没在看,又仿佛将他整个装进去,“很轻。”
江知也不吱声,缩在他怀里,安静乖巧得像只鹌鹑。
段泽把人抱进屋,半跪在床前,替他脱去鞋袜,轻轻捏捏脚踝。
“还好,没伤到经脉。”
江知也不太自在地晃晃脚丫,道:“还能不知道吗?”
“去给你拿块热毛巾敷敷,会舒服些。”
“不用。”江知也狐疑地看着他,“你怎突然这殷勤?”
段泽这会儿瞧他哪哪都可爱,连皱眉神韵都有几分像江知也,忍不住笑起来:“怎?不行?”
“无事献殷勤,非*即盗。”
“嗯。”
江知也:“?”
“再过两天,要去趟顺安道。”
江知也目光微凝,半晌,才道:“去那里做什?”
“让人在那附近修江知也坟墓,修好,过去祭拜下。”
江知也缩回脚,搓搓脚背,感觉段泽捏过地方还残留着点酥麻麻感觉,心里发酸发软:“你……给他修坟啊。”
“他个人在那里,孤零零,总得有个安身地方。”
江知也低下头,眼眶有点酸涩,嘴角却忍不住往上扬,胸腔内有什鼓鼓,膨胀充盈着,似乎迫不及待地要破土而出。
“不过眼下没有多余人手护送你回流云渡,”段泽似乎并没有发现他异样,只是略带歉意道,“恐怕你得跟着块儿绕点远路,祭拜完就回去,很快。”
江知也被撩拨得心不在焉,没有多想,觉得这压根不算什事儿,随意道:“哦,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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