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诈死骗你?”
“也不想追究这个。”
“如果传闻是真,他在大街上看眼就能给人治病,那他和百药谷就绝不是什简单关系。”
“你别管。”
傅陵游被他这种逃避态度弄恼火:“他还捅你刀!难道就这算?!”
“…………”段泽拉过被子,把自己蒙起来。
“只要他还好好活着,你就什也不想追究是吧?”傅陵游气笑,恨铁不成钢道,“你遇上江知也还有陈野时候,脑子就没有清醒过。”
被子里传出段泽闷闷声音:“几时轮得到你来说没脑子?”
傅陵游:“……”
两人僵持片刻。
段泽掀开被子,慢慢撑着坐起,偏头看向傅陵游,道:“要说疑虑,确实有。”
“哦?”傅陵游顿时打起精神。
“他做串仿品戴在手上,是不是因为不小心弄丢送他那串?”
傅陵游:“?”
段泽:“开玩笑。”
傅陵游狠狠翻个白眼:“还以为你被鬼上身。”
“等他醒,会去问清楚。”段泽又躺回去,伤口传来剧痛实在令他虚弱不堪,难以支撑,“再睡会儿……他受伤心情不好,你多顺着他点。”
“哦。”
傅陵游转头又让人多煎几服安神汤,掐着时间给江知也灌下去,免得横生枝节-
两日后。
江知也终于得以清醒过来。
他并非完全没有意识,昏睡时候能模模糊糊感觉到些事,再者,口中残留苦涩尝便知是什,心里更是怨恨。
无论是陡坡上那声“无妨,可杀”,还是段泽见到“陈野”之后态度转变,都令他作呕,回忆支离成碎片,被践踏心意上滋生着恨意,紧紧捆缚着跳动心脏。
段泽进来,便感觉到两束冷冰冰目光。
好凶。
他实在搞不明白这敌意从何而来,明明临走时还好好。
“伤口还疼?”段泽走到床边坐下,“想吃什就和傅陵游说,他会想办法去弄。”
江知也没吱声,只死死瞪着他,眼睛通红,还隐隐泛着水光。
“你宅子……”段泽顿顿,大约也觉得这件事是自己做得太过,“会赔。”
江知也依然瞪着他,眼中敌意浓烈到快要喷出来。
“你……”段泽感到有些棘手,又觉得莫名其妙,终于还是问出来,“诈死事不想深究,只是,你为何要假扮江知也?”
“……你不问为何诈死,却问为何要假扮江知也?”江知也竭力想让自己声音听起来平静些,开口却带着点哽咽,“发现不是,很失望?”
段泽不想骗他,承认道:“有点。”
“啪”!
江知也毫不客气地甩他巴掌。
段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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