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赖地当个易碎花瓶。
这日。
傅陵游带着人出去,又很快匆匆回来,神情严肃。
他掀开马车帘子,正巧撞见江知也低头咬口段泽手里饼。
傅陵游迅速移开目光,清清嗓子,欲言又止。
见他神情有异,段泽顺手把剩下饼塞进江知也嘴里,下马车,低声问道:“怎?”
“陈氏又来帮人。”
“杀。”
“不不,不是陈留行人。”傅陵游拉着他往外走走,避开江知也,压低嗓音道,“是陈千山。他亲自来,说想见你。”
段泽皱起眉:“陈千山?见做什?”
“不清楚。他定要见你才肯说。”
“……”段泽眯着眼,望望被拦在远处人影,“去会会他,你照看下陈野。”
“行。”-
树林边上。
陈千山盯着朝自己走来段泽,抱着胳膊打量片刻:“你居然真好,以为只是传言。”
段泽冷淡道:“何事?”
“那个不成器弟弟呢?听闻被你绑走,作为兄长担忧不已……”
“无事话,便送客。”段泽打断他,按住腰间红尘剑,用拇指轻推出鞘,“上回陈留行运气好逃过劫,你就难说。送你程,不谢。”
“慢着!”陈千山没想到这人言不合就拔剑,“你这人好没耐心,是来跟你做交易。你真以为就凭你带那几个人,能顺利逃回北派?”
“哦?交易?”段泽似乎听到什好笑事,勾唇笑,收剑入鞘,低头活动活动手腕,“有没有这个耐心,你不知道?”
陈千山:“?”
还没等陈千山弄明白他这话什意思,劲拳携着风声霍然在眼前放大,拳砸得他满脸开花,鲜血直溅。
他昏头转向“扑通”声倒在地上,段泽顺势欺上,钳住他胳膊反拧到背后,屈膝磕,将他整个人死死制住,按着他脸狠狠往泥里碾。
“呃……你竟敢……啊……”
“公子!”
陈千山带来人此时才反应过来,惊怒交加,又投鼠忌器不敢上前。
段泽手上力道不减,半垂眸子里寒光闪烁,冷着嗓音道:“陈留行都被赶出北派,你算什东西,也配和做交易?”
陈千山吃嘴泥,差点背过气去,狼狈挣扎道:“陈留行设埋伏,你……就算你自己能闯过去,难道……咳咳……难道其他人也能吗!?万有个什闪失……”
段泽松手。
新鲜空气蓦地涌进来,陈千山大口喘着气,艰难地翻过身。
段泽改用剑鞘抵着他咽喉,居高临下道:“接着说。”
“……你得先答应跟合作、呃!”
陈千山又挨下。
“今非昔比,你命现在捏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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