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也被小心翼翼地抱回屋,身上伤都涂药,还得到顿丰盛宵夜。
段泽冷着脸坐在坐在床上,江知也抱着脸盆大碗埋头痛吃,傅陵游心虚地站在旁,盯着脚尖。
气氛严肃得仿佛三堂会审。
“陈野,你可以说。”
江知也吸溜完最后口面,轻轻打个饱嗝,揉揉小腹,抬眼瞄向傅陵游,不信任道:“你不让他自己说?万他觉得添油加醋,反咬口怎办?”
“没事,你尽管说。有在。”
江知也得这块免死金牌,顿时来精神,清清嗓子,开始告状:“他推,又把绑起来,还掐本少爷脸,说坏事做尽骂该死,最后把拴在马后面拖路。”
说罢又捋起袖子裤腿,指指点点:“你看看这些伤,这里,还有那里……都是被马拖出来!”
段泽眼前黑。
“傅、陵、游!!你给滚过来!”
傅陵游:“……”
他磨蹭着靠近床边,屁股还没坐稳,就被用力揪住耳朵。
“哎哟疼疼疼,不是,也不知道,你又没说清楚……错错,松手,快松手,耳朵要掉……”
“疼?疼也不见得长记性!你办事能不能用点心思??”
傅陵游捂着发红耳朵,小声辩解道:“是你说要活就行。”
段泽被他气得心肝肺都在疼,捂着胸口喘息两声,实在忍无可忍,怒斥道:“谁让你拖拖拉拉来得这晚?伤得就剩口气,昏迷前能多给你交代三个字就不错,你不能自己用脑子想想吗?没事逃命带个仇人吃饱撑?花醉呢?花醉怎没跟你起来?”
“……吵架。”
段泽:“?”
段泽:“出门办事不带花醉,你不要命?”
傅陵游被劈头盖脸顿骂,心情正不好,偏偏又提起花醉,眉头皱得更紧:“只是做事有点糙,又不是非要花醉不可,没他样能行。”
段泽:“……”
段二公子对某人毫无自知之明甚感头痛。
他捏捏眉心,沉默片刻,问道:“什事让你们吵成这样?”
“……就上次,他想把你坑在陈氏山庄。”傅陵游不自在地移开目光,“回去后就吵架。还没和好。”
段泽头更痛。
他靠在软垫上,疲倦道:“当时情况特殊,救也没多大意义。这种小事,你就别计较。”
“这不是他第次想坑你!”傅陵游霍然抬起头,恼火道,“说多少遍,他根本就没往心里去,他只把当——”
傅陵游顿住,在江知也充满好奇八卦和求知欲目光之下,把后半截话咽回去,改为声轻哼。
“你们俩事,你自己看着办吧。”段泽放弃劝说,看向正在小口喝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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