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秦卫东都记得,方黎有时候都有些纳闷,为什很多事情才发生两天他就忍不住忘掉,而秦卫东脑子里却可以记得下那多东西?
“对,和你商量件事。”
方黎说:“布鲁克林有许多教音乐机构,风格很多,很自由,还有学院里些课程也允许旁听,明天起想过来旁听课程…”
“旁听?”
方黎点下头:“你上课太忙,自己在家很没意思,再说现在英文也好些,不需要时时刻刻带着你这个翻译”
“在家很无聊?”
“是啊,无聊很。”
秦卫东想下,说:“公寓附近许多商场,你有时间可以逛逛,约上乔时,给你们付账。”
“乔时很忙,他才不像样整日无所事事,他生活很充实,而且你知道也不喜欢逛街…”
方黎物欲直以来都不是那重,哪怕来遍地都是奢侈品牌门店纽约也是,明明他现在身上穿外套也并不便宜。
但那是秦卫东买,他就是哪怕你给他买件国内八十块钱外套穿,他也是无所谓人。
方黎手抱着唱片,看着外面在小酒馆门口唱歌街头艺人。
他只有看到音乐时,眼睛里才会亮起不样光彩,这两年,这样光彩愈发明亮,逐渐让秦卫东想要忽视也忽视不。
他说不清楚那是什感觉,他只知道他很不喜欢方黎对样事物这样热衷。
到公寓楼下,外面已经有积雪,秦卫东让他等会儿,他下车,绕到副驾驶,打开车门抱起里面方黎,方黎惊呼声:“你干嘛?”
“你鞋子会湿。”
秦卫东顺带拎起他唱片,里面还有对钥匙扣挂件,是两把银色小吉他,秦卫东看眼,抱着他往公寓大门走。
不知道怎,方黎突然想起那年他们最狼狈时候,也下场大雪,不同于纽约这样充满节日氛围,那场雪让他们绝望。
当时只有十九岁秦卫东也背起他,在他什都不是时候,秦卫东把台阶上雪扫净才让他站上去。
方黎在秦卫东怀里动来动去,他再瘦,身量也是个成年男人,秦卫东蹙起眉骂他:“搞什?”
不过他手上还是稳稳地抱着他,点也没有松开,方黎像个拱来拱去虫子样拱到秦卫东前面。
他两条腿缠着秦卫东腰,雪地靴上边沿沾些雪花往下落,他面对面地亲亲秦卫东嘴唇。
“发誓刚才是最后次打你脸”
秦卫东冷冷地哼声,大抵是他话可信度太低。
“所以,你答不答应去旁听?这次可是提前跟你讲。”方黎扭下腰。
秦卫东嘶声,骂他:“别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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