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泛起鱼肚白,团在床边少年眯起眼睛看时间,放下手机滚圈继续睡。
十分钟不多不少,撑起身坐起来,除腰酸膝痛没有任何不适。
架子上放着周时煦撕烂他裤子后赔给他套新衣服,绿白条纹毛衣和卡其色宽松休闲裤。
祁玉收拾好噔噔噔下楼想找周则风下棋。在周家老宅那几天,他记下周则风大概饮食起居。
这地方没有养鱼,所以这个点起来则风叔叔大概会想来盘棋。
道具昨晚就软磨硬泡让周时煦找来,他路下来边想着怎调节气氛,就看到开放式厨房几米处方形餐桌对坐着两个人。
个默不作声低头吃早餐,另个任劳任怨端茶递水。
祁玉本想过去,又默默地退回来,好不容易二人世界,不能被打破。
他转身偷摸去周时煦房间,男人还在睡,祁玉半趴在床边看他。昨晚和这个小气男人犟几句嘴,他非要撺掇别人离婚,这多不厚道。
看着看着,祁玉蹬鞋钻到他被窝,才进来只手顺势抱住他。
“看看还不满足,非得抱着?”
“就要抱着。”祁玉往他身上挤,“煦哥,有件事想不明白,你能帮分析分析吗?”
“什?”
“你肯定知道。当年爸爸和则风叔叔到底发生什才到今天这种地步?”
祁玉回想刚才下楼看到画面,他父亲看上去依旧很可怜。
周时煦没回答,手钻进祁玉衣服里,摩挲着软软皮肉,睡意被欲望唤醒大半。
祁玉听话地给他摸,衣服被推到胸口,配合侧身挨着,任由这个似乎没睡饱男人瞎折腾。
久久得不到回答,他催促道:“问你话呢。”
“这个婚他们离定。”
周时煦黏着他亲几口,然后抱着嗅,“知道不多,几年前哥帮过斯布林,亨乔家那点陈芝麻烂谷子事你该听过吧。最水深火热时候哥抵上自己全部身家,帮斯布林坐上亨乔家族会长位子。当然事实远比现在两句话要精彩得多。斯布林当上会长后位子还不算稳,他需要更多人帮助。已经没落杉本氏,他们家千金当时和斯布林订婚。”
“订婚!”祁玉抱着周时煦脖颈,思绪飘远又飘回,不理解道:“可是他和则风叔叔不是在这之前就结婚吗?”
“结婚这件事连都不知道。”周时煦捏着他下巴,轻轻晃晃,“亨乔家族当时在D国地位本就举足轻重,宣布和杉本氏联姻当天还上国际新闻,那时候哥已经回国。”
“所以也许他们只是有误会而分开,真正导致现在难挽回境地是因为父亲和别人订婚?”
“谁知道呢。你可以理解为,是你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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