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玉吃得好睡得香,周时煦愣是逼着人在医院躺个星期才放出来。
额头上磕得疤落还透着嫩粉,每天定时上药去疤,恢复得还不错。住个院出来长点肉,整个人看着更软些。周时煦很满意,照着这个标准回家继续养。
郢州入秋后昼夜温差大,周时煦怕冷着祁玉,吩咐人来别墅量三围定秋装。祁玉配合五分钟,看见周时煦屏幕亮,整个人来精神,先他步抓到手机。
“阿卿,”祁玉念完来电显示,帮他按接听键,顺手开免提,然后若无其事对裁缝勾勾手,示意他继续量。
关在卿声音传来,像在笑,“时煦,上次和你说七夕派对别忘,明天晚上六点半开始,邀请函让人送去。”
“好。”
“也请则风哥,不知道他肯不肯来。”
“那得看他心情。”
祁玉表情从开始好奇变得沮丧,最后没把电话听完先上楼。
七夕是情人节,周时煦要和关在卿过,他就没人起,估计得去网吧对付晚上。
祁玉不知道自己为什会有心脏酸酸感觉,或许是老头那实验药副作用。
药都被周时煦丢,得想办法让老头再拿些来。
不行,难受得很,需要躺躺。
祁玉裹进被窝里漏出半个脑袋,周时煦洗完澡才来找他,照例帮他涂去疤膏才躺下。
“怎?”周时煦在被子里摸到他蜷缩在胸口手,带过来握在手心里,明知故问:“谁惹你不开心?”
祁玉觉得自己没有不开心。
周时煦喜欢关在卿与否对他来说应该都没关系,周时煦并不是他专属所有物。
就是心里有点慌,心悸不止。
祁玉闻闻周时煦身上味道,柠檬味沐浴露,在他身上味道变淡许多,他还挺喜欢。
祁玉几脚蹬宽松睡裤坐到周时煦怀里,垂眸专心解周时煦浴袍带子。
周时煦把握住他手,“怎,和说说你哪里不开心?”
“没有。”祁玉手被钳制动不,只能靠着他蹭,他真没有不开心。
在亨乔庄园常住以后,祁玉就明白知足常乐。
斯布林会像个普通父亲样关心他饮食起居,祁玉只要表现出对什感兴趣,他就会请什专家来指导教学。
八年时间,D国有头有脸人物都知道亨乔家族有个引以为傲太子爷——赞恩·亨乔。
各方面都优秀太子爷独独没沾过爱情,斯布林没有请人给他指导教学,所以祁玉本能觉得,爱情就是你情愿,并且不唯,对谁好或者不好都取决于自愿。
就像周时煦喜欢和他上床心里只装着关在卿样。这是他自由,祁玉慢慢地在接受。
衣服已经褪下大半,祁玉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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