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地问。
他已经尽可能地收敛。
但十几年
欲念
朝抒发，加上又是初次，时忘情，确实过分
……
顾启年温声道：“以后不会欺负你，别生气，好不好？”
顾棠慢慢转过脸来：“真？”
少年双圆圆亮亮眼睛哭肿，鼻尖也红红，两腮上红晕尚未消散，嘴唇更是红肿得好像熟透浆果，看起来可怜兮兮。
顾启年看得阵心疼，俯身轻吻那双肿成小金鱼似眼睛：“嗯，
保证。”
“你都骗人……”
顾棠嗫嚅声。
但还是很乖地缩在被子里，让对方亲。
顾启年亲过他眼角，又碰碰他嘴唇，再次问道：“乖，让帮你清洗下，好吗？”
说着，手伸进被子里。
给他揉揉小肚子。
昨晚事发突然，又太急，顾小少爷说必需品样都没准备……
“不洗干净，你会发烧。”
顾小少爷语气温柔，给他揉肚子动作也温柔。
顾棠最架不住就是温柔攻势。
他精神渐渐松懈下来，缓缓松开扯着被角手。
顾启年趁机把被子打开，又开盏小灯。
突如其来光亮让顾棠不自觉地闭上眼睛。
顾启年却看得很清楚——
少年皮肤很白，在暖黄灯光下泛着层漂亮蜜色，只是这副漂亮身体上，此时覆盖无数斑驳红色印记。
全是他造孽……
“对不起……”
身为始作俑者，顾启年十分懊恼，轻轻摸摸最明显那几个红痕，“会疼吗？”
这些痕迹看起来触目惊心，其实并不疼痛。
顾棠怀疑自己也有些天赋异禀在身上。
经历顾小少爷发大疯，竟然只是觉得肌肉酸痛而已，用过“通体舒畅”奖励后，这会儿连酸痛都没。
除有些困倦之外，没有任何不适感。
于是，他摇摇头表示不疼，以免顾小少爷担心。
又小声补充句：“下次你慢点……”
闻言，顾启年惊喜道：“还有下次？！”
顾棠：“……”
谁说顾小少爷不爱笑，谁说顾小少爷很高冷？
现在这不笑得挺欢嘛。
高冷？不存在。
面前顾小少爷好像只见肉骨头大狗子，在他脸上亲个不停，还凑到他颈窝里，窸窸窣窣地闻他味道。
顾棠都能感觉自己身上出汗，黏黏。
能有什
好味道？
他红着脸推对方脑袋：“先洗洗……”
“好。”
顾小少爷爽快地答应。
转身，从带进房间小盆中拧条热毛巾，开始帮人擦身。
顾棠哪知道，清洁过程更羞耻。
他被擦个遍，任何个角落都没被放过。
顾小少爷开始还用毛巾给他擦。
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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