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睡衣怎
办？
想到顾棠
身体被别人衣服包裹住，沾着别人味道，顾小少爷就浑身不舒服。
“你穿！”
顾启年也顾不得鼻子还流不流血
，低下头盯着顾棠，“只许穿
，知道吗？”
表情严肃，语气严厉。
像是在说
件十分重要事。
顾棠呆呆地点点头：“哦……”
他算是明白。
这要不是剧情后台又出Bug，就是顾小少爷有点自虐倾向。
哪有人明明讨厌，还非要别人穿他衣服？
好奇怪啊……
虽然已是秋季，但空气还有些闷热。
本来洗完澡身上就带着热气，又在卫生间里闷会儿。
顾棠感觉身体粘粘，小心地用根手指头推推堵在他面前顾小少爷：“们可以出去吗？”
“等会儿。”
顾启年这才想起把顾棠堵在这里目。
他要问问对方为什躲着自己。
顾小少爷沉吟片刻，说道：“还有问题要问你。”
顾棠向来乖巧，闻言，又挪挪屁股坐好，看向对方：“好，你说吧。”
从顾启年视角，就见少年仰起张纯洁无辜巴掌小脸，脸颊红红，泛着水汽圆眼睛注视着他。
因为坐着姿势，两人靠得又近，顾棠不得不分开双腿，让他站在两腿之间。
感觉鼻子又是热。
“……”
顾启年赶忙仰仰头。
顾棠等会儿，见对方仰着脖子，也不说话。
他歪歪脑袋：“你要问什？”
顾启年还在跟自己鼻血作斗争。
僵片刻，确定不会流下来后，满脑子都是顾棠仰头望着他画面，哪还记得别。
顾启年：“……忘。”
顾棠：“？”
“咚咚咚——”
忽然传来阵急促敲门声。
朱旭在外面焦急地喊：“里面好没？要尿尿！”
顾棠忙说：“你进。”
顾启年：“不许进！”
但可惜，他说晚步。
朱旭已经推开门。
被顾小少爷声吼吓到，朱旭抓着门把手，迟疑道：“到底是能进还是不能？”
顾启年用高大身躯挡住顾棠，脸色阴沉：“他在洗澡，你进来想干什？”
朱旭已经好几年没有面对过顾小少爷如此有敌意表情。
这让他梦回初中，第次见到顾小少爷。
就因为他胳膊搭顾棠肩膀下，差点没被顾启年用眼神杀死。
“……尿急，想尿尿。”
朱旭可怜巴巴地说道。
虽然他刚才已经说好几遍。
顾启年眯起眼睛：“平时你也总这样？”
朱旭：“？”
啥意思？
尿尿不是人间常事嘛！
顾启年不依不饶，眸色暗沉得骇人：“不在这大半年，顾棠洗澡时候，你总跑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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