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封三尺
样子。
难道是山顶太冷
？
顾启年并不是因为冷而笑不出来，是
想到顾棠刚才看银色滑雪服眼神，他就烦。
烦躁又上火，笑得出来才有鬼。
顾棠发现顾小少爷情绪不佳，跟摄影师说道：“要不您先拍其他同学？
跟他沟通下。”
摄影师求之不得。
他也想早点拍完早收工。
“去吧去吧，好好沟通下，表情要是好，们下子就拍完啦！”
“好，谢谢您。”
顾棠和摄影师打过招呼后，就把顾小少爷拉到边。
“年年，你是不是累？”
刚问完，就见顾小少爷单手扭开瓶水，还想递给他。
顾棠：“……”
这也不像是没劲儿样子。
对方把水递到他面前，就没有收回去意思，晃晃瓶子，像是催促他快喝。
顾棠没多想，低下头就着对方手浅浅喝口。
他并没有注意到，当他嘴唇碰到瓶口时候，顾小少爷眸色变深些许。
“不喝？”
见顾棠抬头，顾启年便收回手，将瓶子转圈，嘴唇压在顾棠喝过位置上喝起来。
顾棠愣愣。
顾小少爷是有洁癖，而且很严重。
他小时候总喜欢咬半颗糖给顾小少爷，长大发现顾小少爷洁癖后，他就没有再那样分糖给对方吃，更何况顾小少爷也不怎
爱吃甜食。
虽说顾小少爷是不嫌弃他，但瓶口也没有两人喝边道理……
“要说什？”
乱糟糟思绪被对方清冷声音打断。
顾棠蓦地回神：“哦，会儿拍摄时候，年年能不能笑笑？”
顾启年垂眸瞧着他，闷声道：“看见会笑，就嫌弃不爱笑？”
顾棠脸懵：“啊？”
思索片刻，才意识到顾启年小朋友是在说那个银色滑雪服。
“谁说？”
顾棠小身板凑上去，用肩膀轻轻碰碰顾小少爷，“年年不笑也好看。”
顾启年喉结微动，别开头：“糖衣炮弹。”
顾棠：“？”
怎就是糖衣炮弹？
明明是肺腑之言！
顾小少爷这张脸不笑时候看起来可高级，那种时尚大片里国际超模都是这样，看起来清冷孤傲，神秘吸引人，又让人不敢接近。
“但这不是拍校园刊物，要是阳光活泼，不是高冷。”
“你就笑个嘛，笑起来更好看！”
顾棠连哄带忽悠，伸出两根手指头去推顾小少爷嘴角，“像这样笑，微微翘起来点点就可以……”
“哪样？”
顾小少爷忽然上前步，逼近过来。
顾棠本能后退，后背“啪”地抵在棵树上，树叶上扑簌扑簌地抖落下些碎雪。
碎雪纷纷扬扬地飘落。
但顾棠被对方高大身影罩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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