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棠起初以为顾小少爷在跟自己开玩笑。
刚才打雪仗
时候,谢浅就想往他脖子里塞雪球，顾小少爷想用他捂捂手也合情合理。
但顾启年表情太认真
，甚至可以说是有几分严肃,手也没有直接碰到他皮肤上，而是隔着
层薄薄里衣,寸寸地将他后背摸个遍。
顾棠：“……”
难不成真是在确定他会不会长出翅膀来？
顾棠被摸得痒痒,扭来扭去地躲，躲不掉只好哼哼唧唧地说：“年年，
长不出翅膀。”
他又不是穿进什
都市奇幻文！
“是吗？”
顾小少爷不相信似又按按他肩胛骨。
确定真没有翅膀后，才收回手，将顾棠衣服拉好,还认真地叮嘱：
“以后也不许长出来。”
顾棠：“……”
要不是顾小少爷从来不看电视,他就要怀疑是不是被什魔幻动画片洗脑！
人怎可能好好长出翅膀来？！
顾启年捻捻手指，指尖上还带着顾棠体温。
想到刚才手心下触感,他缓缓地吐口气。
又不是疯,他当然知道顾棠长不出翅膀。
只是忽然间觉得——
顾棠存在很不真实。
刚刚经历重生时候,他以为自己不过是将上辈子经历重演遍，但没想到因为顾棠,切都变。
恶保姆存在,但偷换孩子失败,受到法律制裁。
欣欣福利院也存在，但没有变成黑心孤儿院,永远都是那些无父无母孩子避难所。
甚至他重生前遭遇那场车祸也存在,只是无人伤亡……
切好像没变，又变很多。
命运在以另种形式展开。
而这其中唯变数就是顾棠。
顾棠像是忽然冒出来小天使,这边飞飞,那边飞飞,不声不响地改变他人生方向。
顾启年不信玄学，但重生经历又让他不得不相信这世上有些神秘东西存在。
这让他不由得担心。
像顾棠这样小天使，会不会哪天他不留神，就飞走？
顾启年眯起眼睛盯着少年，若有所思。
顾棠正在整理被顾小少爷摸乱衣服，注意到对方视线，塞裤子动作顿，迟疑道：“年年不知道吗？这样把衣服塞进裤子里可暖和！”
“你想不想塞？帮你！”
顾启年：“……”
“不用。”
不过看顾棠吭哧吭哧地塞裤子，顾小少爷心情稍稍缓解点。
天使应该不怕冷吧？
会怕冷，不会飞？
顾启年正在胡思乱想。
这时，个陌生中年人朝他们这里走过来。
“二位！二位同学，请留步！”
这人走到面前，就递出张名片，看起来客气，脸上表情却尽显优越感。
他自介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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