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吗?”
他上前到她身边,紧张地注视着墓碑,仿佛真有两个大活人正坐在他面前,审视他是否有资格成为她爱人。
“是阿公阿嬷。”他跟着她这称呼,“会酿给小楼喝。”
娄语牵住他手,郑重道:“给你们介绍下,这是闻雪时。”她没有给他下任何前缀定义,只道,“是这辈子唯想带到你们面前人,你们定会喜欢他。”
蝉鸣悠长,草木茂盛,阳光在墓地上筛出块明亮光斑。
闻雪时手不知是紧张还是热才出汗,交握手心滑溜溜。
他扭过头来看她,再次严肃地问:“小楼,你确定吗?”
“你别问这傻问题。”
“不想你后悔。”
“……”
娄语察觉到他刻意伪装出坦然,心下只觉得难过。
她没有再回答,只是牵住他掌心手扣得更用力。
*
下山路,她步伐都格外轻盈。
这种轻盈和当时五年前分手时轻盈截然不同。当时她觉得整个人被抽空,而现在这种轻盈,是折磨她很久沉疴被扫而空轻松。
车子又无声无息地驶回酒店,距离杀青宴开始前还有段时间,她走到可以看见海阳台,终于给周向明回拨电话。
他接起,开场白是——“顺利拍完?”
还是保持着如既往淡定,甚至让人疑心那长串未接来电并不是他打来。他只不过凑巧接到她这通电话。
“对。”
“什时候回来?”
“今晚杀青宴,然后再休息天吧,后天回来。”
“别拖,后天赶紧回来。Serein那边计划周后见你面。们飞趟过去。这是非常关键机会。”
他语气淡淡,说出话却如抛下颗炸弹。
娄语承认,这句话仍旧带给自己极大冲击。
就像很多年前她抽第口烟时,肺部被灼烧那种冲击。它和尼古丁样,是让人会瞬间上瘾东西。
不过好在,她已经学会戒烟。
娄语回过神,很迅速地回周向明:“恐怕不行。”
周向明不以为意:“怎?之前定好杂志拍摄已经帮你在协调改期。”
她笑道:“好,正好要改。”
周向明终于察觉到不对劲。
“你要做什?”
“去金寰颁奖现场。”
“……”周向明语气即刻冷下,“你疯。”
“五年前听你,去见姚子戚。因为知道那个时候必须去。”她很冷静回答,“现在对来说,也知道有个必须去地方。”
他听后,发出冷峭讥笑。
“你知道听后什感觉吗?”
“你肯定很生气。”
“不对。”他说,“痛心。”
周向明停止发笑,压抑着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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