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仿佛就是学术探讨
般替自己辩解，可让人听
会脸红又无可奈何。
大概是觉得她直没回，他突然跳出则视频请求。
娄语被弹出来提醒框吓跳，赶紧跑到卫生间凑近镜子端详自己，把刚吹蓬头发又往颅顶处松松，才假装淡定地回来，接通手机。
对面镜头很模糊，晃动着晃动着，视线转，正对着沙发，和她房间是样布局。
刚刚应该是他拿着手机从房间走到客厅，发现被她接通，他赶紧进入镜头，屈身往沙发上座，头发乱乱，身上套件宽松灰T和黑色休闲裤。
他看着镜头对面她，忽然凑近屏幕，刚才还能看到半边身子画面下子变成他五官特写，这刹那变化挺冲击。
娄语咳嗽：“干嘛，太近。”
“是你离镜头太远。”他直盯着镜头，“
都看不清你。”
她听，有点紧张：“你不会这些年近视吧？”
“……”
娄语笑出声：“逗你。”
然后她也把手机拉近，将自己脸占满屏幕，好像两人就这样近在咫尺。明明他们根本就在同个走廊，隔着两三个房间，但偏偏只能以这样形式连线。剧组人多眼杂，去休息室倒还行，去房间如果被谁看见可就说不清。
两个人没说话，安静地望着对方，好半天她出声问：“你等会儿准备干什
？”
“看节目。”他举起旁ipad，“今晚有《歌王》，和你去录那期。”
“啊……”
娄语恍然：“那也要看。”说着立刻起身也去抱ipad回来。
他调整下姿势，整个人舒服地窝进沙发里，笑着睨向镜头道：“那数三二，们起点开？”
“好。”
“三、二、……”
“点开！”
两人好像幼稚园小孩，遵照谁都不能抢拍规则，同时点开进度条。
屏幕里她和他位置隔得很远，主持人介绍时他们时，对方反应都特别假模假样地鼓掌。
如今看到这幕，她忍不住笑。
“笑什？”
她说：“好装两个人。”
他闻言也笑：“所以天生对。”
“……”
娄语抓过茶几上杯子猛喝水。
两人有搭没搭地聊着，互相问着为什给这个歌手推荐票，真喜欢这首歌吗，说当然不是，只是对方经纪公司提前打过招呼而已。
“但这首歌是真心投票。”
闻雪时忽然指着现在正在唱，《袖手旁观》。
娄语当时就对这首歌感触特别深，喃喃道：“当时也是最喜欢这首。”
至于为什，他们都心照不宣，没必要再过多追问。
他们沉默地，专心致志地再次将这首歌听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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