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摘下她帽子,伸手探上她额头。
“行,烧退。”他收回手,“想确认下你病情,在走廊上不方便。你不是怕被‘拍到’吗?”
还挺小心眼,拿她早上话回堵她。
娄语无语凝噎,抢过帽子重新戴回去。
“既然东西送到。”她指着门口,“那没其他事?可以走吧。”
“你晚上又去片场?”
“……你是在身边插人吗?”
“这很难猜吗?”他把大衣往旁边架子上随手扔,“建议你明天休息天。”
“不用,有分寸。”
他听到这话,视线即刻在她胃部逡巡圈,仿佛在说,胃都半个没,这就是你分寸吗?
再开口时语气就变得很无奈。
“你这样太任性。”
“……谢谢你关心。”她鬼使神差又补句,“已经叫私人医生过来,他会帮调理。”
他拢起眉头终于微微放松,面色缓和。
娄语看不得他这样表情,匆忙转身道:“走。”
“等下。”他指着沙发上剧本,“方便帮对个词?”
“已经很晚。”
“只是场戏,不会超过五分钟。”
娄语踌躇片刻,迟疑地点头:“是你下个要接剧本?”
“还没打算接,吃不准,所以想对下戏看看感觉。”
已经放到门把上手指在和自己较劲,最后还是放下来,朝着沙发位置走去。
以前他们还在起时就经常互相帮忙对剧本,吃过饭后踩着暮夏黄昏路灯,边散步边说着不知哪个世纪对白。晚风拂过,树梢上已经有桂花香气,经常有人在这样天气里骑单车,放肆地把开龙头,歪歪扭扭地看着很危险,他必定会站在靠近车辆那侧,把她放在安全内环。
那真是个平凡到无法再平凡傍晚,也是个特殊到无法再倒回傍晚。
娄语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和在自己样想起那时候,至少他们在坐下须臾都不约而同地沉默。
过片刻,闻雪时才回神似把唯剧本递过来。
“这有套,你拿着看吧。”
“你不用吗?”
“刚才粗看遍,能大致记下。”
娄语点点头:“那开始。”
对过程挺顺利,但到中途时,闻雪时开始接不住她词。
“你后面没记住吧?”
娄语打断他,指出他台词接错。
“是?”
闻雪时从沙发对面起身,忽然就走到她旁边,但没坐下,只手搭着沙发靠背,手插着兜,倾下腰来看她手中剧本。
香水味道由远及近,从空中飘到她鼻端,仿佛起火烟雾,闻到时候已经表明危险来临。
其实他靠过来距离并不算过分,堪堪保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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