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程度呢,电影定档后线下地广宣传,物料都直接用那张。
这种感觉太奇妙,公交车站广告牌,地下铁流动电子屏,商厦外巨幅版面,城市角落随处可以看见他们,可没人能认出那是他们。
但娄语不贪心,她很快就会看到电影上映,到时她脸能出现在大屏幕上,哪怕就那几秒,也比铺天盖地冒充别人背影值得期待。
首映当天凌晨,她和闻雪时第时间溜进电影院看。前半段她直心神不宁,惦记着自己出场。
她知道自己那段是剧本后半,得等女主角出国。当剧情线越来越靠近这部分时,她极其不安又兴奋地坐直,心如擂鼓,像回到学生时代坐在课桌边,听着老师在讲台上个个地念考试成绩,就快念到她,然后——被跳过去。
娄语呆呆地盯着屏幕,意识到女主角在街上问路那段被整个剪掉。
哪怕没有正脸也好,侧脸、后脑勺……无论怎样,自己跟六个月换来小龙套,在进入影院前,她多希望能够看到那幕。
可是她被非常干脆地剪掉。
也许是自己演得不够好,也许是这段剧情不那必要,总之被剪掉,似乎也不是那难以预料事情。
娄语在黑暗中寂寞地垂下头,手心却不知觉间被旁边伸过来手握住。
闻雪时什都没说,握着她手看完下半场。
灯光亮起,电影结束。
字幕还在滚动,其他观众都在亮灯第时间起身离场。他们俩却还在原位没动。
是两人对看电影仪式有共识,学校里老师教过他们,要到字幕全部滚完再离场。字幕中包含全是共同创造电影生命人,看完字幕是对他们尊重。
二自然是他们也成为字幕中部分,更深刻地明白这个道理。
整个影厅走空,他们名字才从屏幕最下方姗姗来迟地滚上来。夹在堆庞杂跟组演员名单中,她在第二排左数第三,他在第四排右数第二。当时他报上字幕名字用不是闻雪时,而是阿龙。用他话说,既然是替身,那就用无足轻重名字写上去吧。
她看着那两个字名字,隔很远。
但没关系,娄语扫刚才落寞,摇晃着他牵住自己手,兴致勃勃地说:“你快看!”
他笑着看她:“看到。”
凌晨1点40分,他们牵着手从空荡荡影院出来,《昨日之诗》大幅海报依然挂在最显眼位置,这次用是正式海报,但旁边还不忘张贴上张小版概念海报。
闻雪时路过它时,突然停下来。
“怎?”
她疑惑地跟着他停下,他没吭声,突然松开牵着她手,把揭下那张概念海报。
“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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