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手走过摇晃吊桥,更让她觉得无比珍贵。
拍摄雪地敞篷车那场戏是他们进组后拍第场,因为北上平原这两天正好赶上初雪,统筹临时把后面带雪景戏股脑往前挪。还没完全做好准备闻雪时紧张到不行。
开拍前深夜,她收到他微信消息,说出来下,穿暖和点。
她也没问为什,乖乖把自己塞进军大衣里,带上毛线帽和口罩,只露出双眼睛,避过人群来到楼下。
剧组酒店贪便宜,住在特偏僻郊区,方圆十里看不到什建筑,只有条马路,两排街灯,以及被初雪覆盖无垠平原。
她搓搓胳膊,哆嗦地掏出手机想问闻雪时在哪,暗暗夜里双昏黄车灯斜打过来,照在她身上。
她抬眼过去,某人嘟下喇叭让她上车,做派俨然有剧里人影子。
她也问出和剧里样问题。
“你车哪来?和组里借?”
他点点头:“不过借不是明天要开,那个敞篷太冷,个人开还好,让你上来不行。”
她撇撇嘴,撒娇意味地抱怨:“你都把从被窝里拖出来。”
“你不是直想兜风吗?”他本正经,“暂时还没法儿买车,但现在可以先过把瘾。”
这个男……明明是自己紧张睡不着,还在这装。
娄语故意逗他:“是吗,雪天可不适合兜风。”
“那就慢慢开。”
在她以为他要死犟到底时,他侧过头来:“这个时候很想你在身边。”
她喉间咕哝声,难为情地拉下毛线帽,整个将脸盖住。
他在旁低低地笑,聒噪引擎启动,他笑声依然清晰,挠着她心窝。
车子在雪原上夜奔。下过雪夜晚,即便暗还是透着种洁净明亮。远处河道冰封,世界连水流都静默,路况眼能望到头,他干脆单手开车,腾出只手来握住她。
车内暖气稀薄,两抹寒凉指尖缠在起,慢慢地就热。
娄语很珍惜地看向窗外,她喜欢看雪,不仅是因为从小生长故乡不落雪,雪是件稀奇东西。更因为它和闻雪时名字有关。
是在起那天,他突然告诉她,他其实并不姓闻。
“比起他姓,爸更希望他作品能传承下去。”
“作品?是什?”
“张他最出名钢琴专辑。”他下意识摸着指腹间老茧,“叫《听闻落雪时》。”
闻雪时,听闻落雪时。
娄语喃喃念着,感叹道:“原来你爸爸是钢琴家,好厉害,也很浪漫。”
“是吧。”
他不咸不淡地附和。
娄语专注地看着窗外雪花,数着路过广告牌,十年前楼盘海报还挂在那里。
“如果们海报也能挂着,十年后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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