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语这晚又没有睡好。
都说喝酒是可以练出来,但她基因估计天生和酒精相克,喝多少次都是三等残废。果然睡下不到两小时,剧烈头疼就把她凿醒。
身上是股股冷汗,她赤着脚冲下床,抱着马桶直吐。
喝瞬间总是感觉很好,喝完注定又是这怂样。
酒精和爱情真是如出辙啊。
娄语偏过头,吐得都快麻,脑子也跟着当机,退化成台只会重复播放记忆幻灯旧机器。
第次喝到吐记忆发生在《昨日之诗》剧组。当时演员副导过生日,叫帮小配角去KTV撑场面,也顺带叫上她和闻雪时。
但他们在那个场子里,几乎就是两个闷葫芦。
毕竟小演员们平常拍戏互动玩得比较多,自成派,他们插不进去,远远地坐在边。而他们之间,不知道是不是碍于上次拍海报缘故,关系倒退得比之前更拘谨。
虽然她不知道闻雪时是不是受拍海报影响,至少她是。只要看到他脸,就会联想到那些微妙触碰,没法儿好好地和他讲话。
她没想和他讲话,不代表别人也不想和他讲。
曲歌被切掉后,某个女演员扔下麦朝他们方向走来,特别强势地挤到她和闻雪时之间,带来股浓重香水和尼古丁混合味道。
“你们怎不坐过去啊?起玩游戏啊。”
她虽然用着你们称呼,眼神却只聚焦在闻雪时身上。
这个女演员是剧组女三号,平时为人热情大方,很吃得开。这不是她第次主动过来朝自己和闻雪时搭话,但娄语能感觉到她对待闻雪时态度似乎区别于其他人,有种不动声色试探。
之所以是不动声色,大概是因为她在组里已经和执行导演勾搭上。这是昭然若揭秘密。
她不可能为闻雪时得罪执行导演,可这个场子对方不在,多难得调情机会。
闻雪时却像感觉不出来似,礼貌回答:“们不太会玩。”
女三不以为然,上手拉他:“走吧,不太会玩教你。”她又转向娄语,“你也来啊?”
闻雪时跟着看向她:“要去吗?”
他问话让女三在他们之间微妙地看个来回。娄语没想到他会问自己,愣下,点点头。
三个人坐到玩骰主桌,依旧是女三横插在中心位置。娄语往桌下扫眼,她正翘着二郎腿,高跟鞋甩甩,快贴到闻雪时裤腿。
他不着痕迹地往旁边挪半寸。
他们加入后,骰子游戏换成捉手指。
在娄语看来这个游戏非常无聊,个人当“鬼”,伸出手心摊开朝下,其余人伸出根手指放在这个人手心下方。二三开始后,手指赶紧撤离,谁没来得及逃,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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