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从厨房里走出来,穿着浅色棉麻上衣和长裤,肩上搭着块披肩。
她应该就是陆笙喊“奶奶”,但眉目慈柔,看起来年轻极,像是六十岁都不到。
夏郁青笑着打招呼,“陆奶奶。”
旁陆笙噗嗤笑。
夏郁青愣下。
陆笙忙说:“不不不,没什。”
陆奶奶知道小丫头片子为什笑,夏郁青其实几乎没什方言口音,只有点“n”和“l”不分,似乎是发不好“n”这个音,“奶奶”读成“lailai”。
陆奶奶瞪陆笙眼,两步走到夏郁青跟前,从头端详到脚,笑眯眯说,“看起来真有精神,就是太瘦。”捉住夏郁青手腕捏捏,“点肉都没有。”
她手掌温热,夏郁青觉得心口也温热,笑说:“以后会好好吃饭。”
“过来坐,还有两个小菜,会儿就开饭。”陆奶奶拍拍夏郁青手背。
客厅宽敞,三面沙发,中式沙发架子,放置着刺绣坐垫。
面朝着电视那面沙发上坐个人,与陆奶奶装束风格相似,头发花白。
他面色沉肃,更有风雨不动感觉,像是……像是成长版陆西陵?
果不其然,陆奶奶介绍说这是陆西陵爷爷。
她同样地打招呼:“陆爷爷。”
陆爷爷抬眼打量她,她觉得他目光和陆奶奶不尽相同,审视意味更浓。
她不由心里忐忑。
片刻,陆爷爷开口,声调听着倒是平和,“坐下吧。”
夏郁青在陆爷爷指方向坐下,后背挺直。
陆爷爷看着她,“小姑娘,你跟陆西陵互相是怎称呼?”
旁陆笙说:“跟着叫哥呗。”
陆爷爷轻喝:“没问你。”
陆笙住声。
夏郁青说,“叫他陆先生。”想想,补句,“……或者陆老师。”
陆爷爷表情看不出什,“你今年多大?”
“十月满十八岁。”
“大你八岁。”陆爷爷沉吟,“以后你称呼他叔叔吧,要尊他为长辈。”
“好。”夏郁青点头。她没有任何异议,这称呼在她看来反倒是拉近她和陆家关系,让她有点受宠若惊。
陆笙却不满意,“那不是平白地长青青辈。才大她六岁。”
陆爷爷说:“你跟你哥各论各。”
陆笙说,“那青青你叫笙笙姐。”
夏郁青看陆爷爷眼,方笑说:“笙笙姐。”
旁陆奶奶则是另番心情,“看老头子你就是多虑,小题大做。”
陆爷爷不为所动,“现在多此举,以后才能省些麻烦。”
陆笙听得愣愣,“你们在说什?”
陆爷爷说:“和你无关事就别操心。”
两个谜语人,陆笙听不懂,夏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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