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继续保护人民,而毫不犹豫地放下鲜花和光环,这就更难能可贵。
这就像是白狮身上冰雪味冷香。
乍然闻见,感觉冰冷无情,其实只要靠上去蹭蹭,就会发现对方有着雪后初阳般温暖和柔软内心。
凯瑟斯被夸得嘴角微微翘起。
不到秒,又沉下去。
“你是不是在安慰?”
元帅大人警惕道,“不然为什不愿意跟亲?”
亲亲亲,就知道亲!
你是个海马只会噘嘴吗?
林榆快无语死:“什时候不愿意?”
“你刚才躲开。”凯瑟斯面露痛苦地控诉,“对白狮,你从不会这样……”
谁亲毛绒绒还那多花花肠子?
对人当然是不样啦!
“那是害羞,不好意思!不行吗?”
林榆气呼呼地说,“谁还不是第次谈恋爱?你有经验你上啊!”
说到这个,元帅可就不困。
林榆觉得元帅这人真能处,让他上,他是真上。
也不知道客气下……
凯瑟斯将青年放倒,那条裹住青年毛毯也被拉开。
白色衣料再次像白玉兰花瓣般打开。
刚才坐着还好,这会儿躺下,林榆就觉得被体内酒精刺激得气血上涌,脑袋变得晕晕沉沉,眼前也像是蒙层水雾。
“先说清楚,也没有经验。”
凯瑟斯这才想起来重要事,强调道,“也是第次谈恋爱。”
林榆撇撇嘴:“这还用说?”
看出来,菜狮。
没经验有没经验好,该怎做,凭直觉就行。
更刺激。
林榆借着酒胆,双手攀上元帅大人脖颈:“……那亲吧。”
青年黑亮圆眼睛水濛濛,两腮酡红,说话间开合嘴唇好像熟透浆果,令人想要品尝它味道。
凯瑟斯屏住呼吸,俯身贴上去。
就在四瓣唇快要贴合在起时候,房门口,小女孩刚睡醒般黏糊嗓音传来。
“爸爸,爹地……你们在做什啊?”
“!!!”
林榆双目陡然睁开,猛地推凯瑟斯把:“是蛋蛋!”
当然,他没推动,只能靠元帅自觉起身。
“……”凯瑟斯闭闭眼。
他当然知道是蛋蛋。
要不是蛋蛋,他已经把人丢出去。
元帅大人不情不愿地放开青年,大马金刀地坐在床边,瞪着门口小不点:“你不好好睡觉,跑来干什?小孩子不早睡觉会不长个子。”
蛋蛋:“嘤!”
怎爹地和爸爸说话都样!
难道她真会长不高吗?
这就叫“成也蛋蛋,败也蛋蛋”。
在蛋蛋助攻下,凯瑟斯是和小玉兰把话说清楚。
但关键时候,这小丫头冒出来坏事。
害得他亲亲又没!
啧,父女默契就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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