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狐狸又蹦下,带着丁点儿连自己也没察觉期待,眼巴巴望着他,想要听到个否定答案。
“难道是……”余临渊没有发现它期待,只是忽然间满腹心思,睫毛微颤,声调倏地转轻,似乎在怀念某个故去人,“应当是本君……师兄,桑景。”
那思念神情太过温柔,红毛狐狸眸子里期待点点暗淡下去。
它准备跑。
余临渊伸手拎住它后颈皮,把整只狐狸揣进怀里,亲亲它眉心,道:“还有什疑问?”
色狐狸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无法理解怎会有这般厚颜无耻仙君。
“你不心虚吗?边惦记着师兄,边骗狐狸。”
余临渊这回是真愣住。
他终于知道狐逍遥不高兴缘由,待回过神来,已经笑得前仰后合,差点把隔壁小仙君招过来。
他竭力忍住笑意,拉长声调,道:“哦,原来如此。”
色狐狸:“?”
余临渊:“原来本君小狐妖掉进醋缸子里去。”
色狐狸:“???”
“可师兄是师兄,道侣是道侣。”余临渊耐心道,“温千晓是你好兄弟,你喜欢他吗?”
红毛狐狸懵懵地点点头,迟疑下,又摇摇头。
余临渊心中然。
他小狐妖根本弄不清这些情感之间细微差别与界线,以为所有情爱纠葛都是奔着双修去,还简单粗,bao地把全部占有欲放在自己身上,然后胡乱吃醋。
面对这种笨狐狸,光靠讲道理是没有用。
“变回来。”余临渊道。
色狐狸摇摇尾巴,“噗”地乖乖变回人形。下刻,他便被压在床榻上。
温热吻细细落在颈上,又辗转着覆上唇瓣。
余临渊目光温柔,凝视着躺在身下被亲得糊里糊涂小狐妖,慢慢扯去那件薄薄白衣,低哑道:“阿遥,你看,这种事只会与你做,对不对?”
第二日清早。
白子游总觉得昨夜有些吵闹,没有睡好。他从床上爬起来,照例查探下温千晓状况,顺便下楼趟,吩咐小二烧点热水过来。
不多时,房门被敲响。
白子游以为是送热水,道:“进来。”
门轻轻开条缝,抹红影哧溜蹿进来,三两下蹦上床榻。
“……狐逍遥??”小仙君大为惊讶,“怎就你个人?临渊呢?”
“嘘。”色狐狸竖起尾巴,警惕地看眼门口,“问你,仙君是不会随便跟人双修吗?知道你们不喜欢孽海魔物,被碰下就要死要活。是说那个、仙君与仙君之间……”
白子游:“……”
白子游:“双修是极为慎重事情,没人会随意应允。”
“胡说。”色狐狸不信道,“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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