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痕时，
直沉默
乐清怡忽地问她句，声音不再沉稳，混杂
卑微：“你心里那个人是谁？”
她并没有问柳沁音，心里爱人是谁。
——似乎。
「爱」字伤她太深。
深到即使别人不断说爱她，但她潜意识还是觉得她得不到真正爱。因为那三年，她为柳沁音做到那般地步，处处忍让，处处包容。
最终，都没有换来个「爱」字。
她孤独等很久。
即使柳沁音解释，她还是会下意识避开「爱」这个字，倒也不是怕，也不是难过，就是纯粹自卑吧，委屈受多，连最后那点自信也没。
过去，她那
对柳沁音，都没有被认可，如今，身上多很多摘不下责任，她更是做不到当初那般豁出所有。
——所以。
心中那个人，是哪个她？
柳沁音立马回答：“当然是你啊。”
她显然没有真正听懂，以往理智和细致丢不少。此时，她也只是爱情中处于被动那方，她着急去回答，着急去向乐清怡表明她心意。
“
问是——”
乐清怡垂着眸，看不清她此时神色，只听出声音细微哽咽，她努力控制情绪，极轻问道：“你在意是之前那个，还是如今站在你面前这个。”
过去，现在，这不都是她吗？
柳沁音被问有些懵：“乐乐，有些没听明白，如果按照理解去回答，答案是你，不管是之前你，还是现在你，都是在意。”
乐清怡摇头，似乎不满这个答复。
两人关系刚破冰，柳沁音看着乐清怡蹙眉样子，生怕句话回到起点，又赶忙慌张去解释，字里行间斟酌不定：“意思是——”
她犹豫样子。
被乐清怡看清楚。
乐清怡打断她，也没为难她，直接将心里话说出来：“你在意应该是之前吧，和你分开太久，太久没相处，你根本不知道现在是什样。”
这句话又是什意思？
“既然你觉得们分开太久，那——”
柳沁音眸中忍不住泛红，压抑着心中阴郁，她说激动：“那们就试着去相处，去解，们不是没有相处过，们定可以和之前样。”
她直在强调：<们>
在乐清怡口中：<们>已经变成<和你>
“和之前样又如何？”
乐清怡眼神沉闷，她直直看向柳沁音，神情复杂：“你不觉得是重蹈覆辙吗？”
在等待时，她右手下意识紧攥。
半响，柳沁音轻握住乐清怡手，温软软地，她哽咽句，言语极端：“心甘情愿，重蹈覆辙就重蹈覆辙，那们就重蹈覆辙无数次，你只能和”
乐清怡叹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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