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值得。
但被乐清怡嘲讽
怕
，她什
都不敢说，自
保护性地控制住心底表达欲。
在她犹犹豫豫说可是时，乐清怡右手微攥紧，她眼珠有下意识往柳沁音那边流转。
两人互相沉默。
“都好好工作吧。”
乐清怡出声，她打破两人间这种奇怪又不舍氛围，她要离开：“过段时间就会回瑞士，估计也不会再回来，至于这边房，也会卖掉。”
“保重。”
乐清怡声音很轻。
临走时，她目光在柳沁音身上短暂停留，难得温顺下来，或许这
刻还是心软，想要在两人最后面时，将温柔面留在柳沁音心里吧。
柳沁音大概听懂。
“乐乐”
柳沁音慌张下车，她有些无力唤住乐清怡，看着那个背影，红红眼内闪着破碎星光：“那天晚上，做个梦，梦里你抱着——”
“说你不会再离开。”
风阵阵刮吹。
话落，眼里泪也跟着落下来。
乐清怡停住离开步伐，她转身，原本就因受伤而变麻木两眼，此时更加晦暗不明，暗到看不清她心底任何思绪。
压在心底沉重情绪，被她用种很轻很自然口吻问出来：
“那你后面都说什，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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