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沁音趴在方向盘上，埋着头，香肩不断随情绪轻颤。
“不用说对不起”
乐清怡极为冷静
看着她，即使她也是边说边落泪：“看到你这样难过，其实
点感觉都没有。”
“你说都是气话对不对？你刚还说你对还是有感情，乐乐。”
柳沁音心头像被蛰
下，她不信，哀求般用手拭走乐清怡脸颊上泪：“你可以说别，但是不要说这样放弃话好吗”
乐清怡明白柳沁音心里在想什
。
她太解她。
比她想象中还要解她。
在起那几年，她直都在配合着柳沁音，小心翼翼看着柳沁音眼色，不管做什都会问她。即使是恋人间亲密房事，她都不敢私自逾越，怕委屈对方。
因为这样爱，她束手束脚太久。
这多年，乐清怡确实变很多，唯独坦然这点没变：“你定在想，说着不在意为什又要跟着你起哭，是因为心疼吗？”
乐清怡抽回手，沉静看着柳沁音因她这句话而不断涌出热泪，满不在乎说：“哭，不是因为你，是因为想起曾经自己。”
她只是心疼自己。
心疼那会她。
晚上独自默默忍受孤独与委屈，独自流泪，白天还要用笑去在大家面前伪装，笑着面对这切。
现在回想，她当时坚定究竟是从何而来？
过那个年纪，她就再也给不出来，即使面对依旧是同个人，有些事，留下疼痛疤痕就在那，或许经过时间缓和，它变不那疼，可回头去看，记忆还在。
无时无刻都在提醒她。
柳沁音缓缓撑起身子，她听明白。
发红眼底翻涌着晦暗之色，眸中却柔软虚弱，短暂沉默后，她问笃定：“所以，你意思就是不管现在怎去挽救，们都不可能。”
“对吗？”
柳沁音笃定口吻，认真到给乐清怡种只要她说出答案，她就会无条件相信且服从坚定感。
她又将选择权交给乐清怡。
如果乐清怡摇头，即使两人间隔着千山万水，星空之距，她都会努力向她走去，可如果乐清怡这次摇头，她可能就真会说服内心放下。
再怎爱她。
她也不会去勉强她。
柳沁音屏着呼吸去等待，无措目光紧紧盯住乐清怡，怕漏掉任何个与她心意相违背小表情。可是，当乐清怡张口，柳沁音眸中就有崩溃似波动，下秒，她陷入绝望。
乐清怡给答案并没变：“就像你当时对说，们都大步往前走吧，对你，对都好。”
大步往前走吧。
再也不要重蹈覆辙。
如今她，经不起第二次重创，她明白，她直憧憬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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