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冷血
。
“
想拍戏，苏蔓说年纪大，拍戏太慢，行，那就听她。”
柳沁音垂眸。
有种近乎病态般颓靡。
“她说时代变，艺人要先有流量，才能有机会被选角，让靠着这张脸走时资，这样圈粉速度是最快，行，也听她。”
就像将不会游泳人丢进大海中，溺死后再丢进去，反反复复感受那
刻濒死感：“被骂有点知名度后，她又让炒cp，踩在别人肩膀更高往上走，稳固现有流量，行，不敢说什
，怕不听话她就不捧，因为没资本和她犟嘴，就继续听她。”
“现在很红吧”
“她又让带新人，帮着新人炒cp这次不想再听话，她就开始拿合同威胁，这就是你口中有经验好师傅。”
柳沁音冷笑声。
两手端端怀与胸前。
她用清疏矜傲冷漠态度，来隐藏内心深处恐惧与卑微，越怕，面上功夫就越要足，自己给自己勇气去支撑住内心破碎感。
方诗笙谨言，说话反复斟酌：“师傅怎会威胁你？”
“你现在马上要转型，师傅已经再找最好编辑团队，为你量身定制最高级剧本，想部剧就让你入围得奖。”
“前提是，帮她带出陆询。”
柳沁音无所求笑笑。
这些年，她已经看透这些套路，就像她不想去参加那些大佬应酬酒局，与之交换就是无条件妥协，事事妥协，妥协到卑微，卑微到无底线。
如果继续听话，带出男版「柳沁音」，苏蔓或许会奖励她好剧本。
可是她累。
她坚持不下去。
乐清怡那晚话，戳到她堪堪不稳自尊心，她开始觉得这样手段丢人，抬不起头。
她错无药可治。
方诗笙抿唇：“去和师傅谈。”
“有什好谈？”
柳沁音忽地笑出来，笑声悲凉：“她都拿整个演艺生涯，和性取向来威胁，还有什可说，总不能因为，牵扯到乐乐吧，她——”
“她已经很不容易。”
这多年隐忍，在跨越刀山火海后，最终还是橱窗里那个精致，又任人摆布洋娃娃，插入脊梁骨钢针，依旧没有丝毫还手能力。
她那多手段。
却护不想要护人。
楼梯口，李娴娟猛地抓住柳业手腕。
方诗笙肚子话，还想继续辩解，但柳沁音已经明显没有继续聊下去兴趣，指尖拂拂眼角，临转身时，她看向方诗笙：“对不起，今天不该情绪用事。”
她因为那条语音乱心，当下有些失控发微博，事后，还对着方诗笙通乱发泄，冷静后，不由内疚。
“柳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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