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青筋凸起，她在努力收敛自己
情绪，不愿此时可怜兮兮模样，无形间再次给柳沁音造成心理负担。
她隐忍。
柳沁音看在心中。
“方便
起在校园走走吗？”
柳沁音眼神似心疼又似不舍，她转过身，视线落入别处，左手下意识握紧口袋中东西，心底发烫。
乐清怡点
点头，跟在身后。
她垂下虚晃目光，静静看着垂落在裙摆旁挎包，五指紧张又无助蜷缩，似乎已经没有身份去拎她包。
雨下越来越大。
随风倾斜。
即使撑着伞，肩头也避免不被打湿。
乐清怡直盯着柳沁音右肩，就像刚认识时，那天也是下雨天，她在身后看着柳沁音随风飘动裙摆般。即使分手，她依旧忍不住往旁边垮出步，将雨伞歪歪，自己和雨伞，都替柳沁音遮挡住斜面细雨。
两人就这样绕着校园走。
“乐清怡…
准备和苏蔓签约。”
柳沁音突然停下来。
佯装出稳重已不再，转过身，看向乐清怡凤眸，不止泛红，更是突然弥漫出水雾，含着泓秋水。
可惜…乐清怡并不懂这句话意思。
在她印象中，柳沁音似乎早和苏蔓是签约关系。不然，对方也不会给她介绍资源，她也不用总是去应酬。
如果不去名利场。
她们或许也不会分手。
“那…恭喜你，梦想成真。”
乐清怡慌张掏出纸，想帮她拭去眼尾泪痕，扬起手，突然顿在空中，没身份，她不敢去碰，怕对方会反感她们间身体接触，只好尴尬站在原地。
她真诚模样。
笨拙让人心疼。
分开这年，深夜，柳沁音有时也会忍不住去想，如果乐清怡对她没有那
礼貌与尊重，反而多些无赖与纠缠，软磨硬泡去求她。
——或许…
她真就难以抉择。
偏偏乐清怡诚挚到笨拙，分开后，就真没有再出现在她身边去挽留，这段同性情感，更没有在网络上出现任何闲言闲语，她将她名誉保护很好。
她确实是个合格前任。
“这次来找你，是有东西想交给你。”
也是告别。
柳沁音重重叹口气，放在外套里小信封，终于被拿出来，封纸已经被她攥褶皱湿润。
——真是刺眼。
车钥匙，公寓钥匙，还有张银行卡。
乐清怡目光幽暗看着，她已经明白，心口还未结疤愈合伤口，再次被讽刺撕开个大裂口，比任何次都要疼。
“你别误会…”
看到乐清怡眸中闪烁水光碎影时，柳沁音愣愣，紧握信封手指，默默往回收拢，言语都不由越发柔软：“签约后，就跟蔓姐去外地，车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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